玄雲子低低咳嗽了一聲:“頭髮濕漉漉的像甚麼模樣,蒸乾了再出來。”
玄雲子眸子又是一轉,道:“我觀這水滴花成色極好,放在明輝你這邊也不過是做個安排罷了,如果煉製成丹藥,嘉獎給門中優良的弟子,說不定又要培養出幾個金丹期出來。枯心,你既是本派掌門,自是該多為弟子們考慮。”
賀雲卿問:“師父但是嗓子不舒暢?”
一夜修煉夙起時反倒精力百倍的燕掌門捧著弟子奉上來的水滴花興沖沖地飛進賀師兄的院落,步子快了,落葉飄到頭髮上賀師弟都冇有重視,隻想著夙起時讓師兄看個新奇。
燕枯心點了點頭。
玄雲子道:“沉不住氣申明真的是急了,我們便再看看,歸正我們也能多活些年齡,便幫雲卿盯著吧。”
但是對於賀雲卿和燕枯心攪和在一起的事情,玄雲子毫不會挑選袖手旁觀。
“再者說,你現在雖是垂垂慎重起來,但是幾年前你倒是男女不忌,不知惹了多少費事。雖則你二人氣力相稱,共同起來自是能將玄機門推向顛峰,可我與玄遊卻還是不能同意你二人。這是長輩應儘的任務,也是我作為師父必必要有的擔憂,枯心,你明白麼?”
“我離不開師兄,師兄也離不開我。”燕枯心說。
他視野轉向山後,眸色幽深了些許。
燕師弟唇角勾起一個詭異莫測的笑容。趁著師兄在,把本身的委曲一股腦兒吐了出來,傾訴之餘,情話更是不要錢似的冒了出來,直到師兄耳垂泛上了淡淡的紅色,他才堪堪罷休。
玄雲子叮嚀孺子給燕枯心上了一杯茶,本身也沉醉地抿了一口:“剋日煉製了幾爐好丹,便拿過來給雲卿看看,你這麼早過來又是為何?”
玄雲子便將本身想拿那盆水滴花前去煉藥的事情向賀雲卿提了一遍。賀雲卿問燕枯心:“這盆花能夠給師父煉藥嗎?”
燕枯心左看又看仍冇有賀雲卿的蹤跡,有些懊喪地坐到桌邊:“師伯如何這麼早就過來了?”
玄雲子搖了點頭,歎道:“這麼多日來,我自能看出你對雲卿是至心的。但是將雲卿拜托給你,我不放心。雲卿那孩子慎重,你心性卻有些過火,這是一點。雲卿對俗務甚少體貼,心機不深,但是你二人相守,如果你有一日背棄,恐怕你也能等閒將雲卿玩弄於股掌之間,而雲卿卻很難發覺。你又讓我和玄遊如何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