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勳麵色亦是微有泛青,但那箭上毒素卻早已被河洛用真氣逼到了一處,故而冇法分散開來,可孫策倒是毒已入骨,更是連呼吸都冇有,不管如何看都已是必死無疑。
施勳疑道:“這麼說來,那現在無疾印還不能。”
施勳麵上一喜,緊接著卻心中迷惑,不由道:“無疾印?可現在的因果不是還冇告終。”
河洛輕歎了一聲,緩緩上前撫住了施勳肩膀,“放心。”
“師兄?”
孫權:……
真是,好笑!
手指輕點施勳心口,河洛沉聲道:“未完整的無疾印不解同毒,不醫同病,也就是說,如果它解過一次的毒便不能再解第二次,施勳,你與孫策中了同一種毒素,你還冇感遭到麼。”
施勳長髮披垂在身上,漂亮的麵龐上顯出幾分愁緒,昂首問道:“汗青究竟偏移到何種境地了?”
兩人鼻息緩緩膠葛至一處,河洛定定的看了兩秒,壓抑不住的低頭輕吻。
如果如此,那他弟弟,弟弟……
施勳渾身一抖,倏的展開眼睛。
“現在的無疾印亦可做到此事。”抿唇看向施勳,河洛輕聲道:“但,卻不成反覆。”
心中稍鬆,施勳蹙眉道:“為何會如此,可會影響到我們所尋之物?”
“我就曉得。”哀歎了一聲,施勳欲哭無淚道:“總要讓我做些害人的事情,老子之前多麼根正苗紅的好青年……”
心中出現一股沉沉的澀意,河洛雙唇緊抿,憋了半晌,委曲道:“我情願讓你靠著。”
師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施勳撇開眼去,抬手拍了拍跪在榻前的孫權,“孫權,彆哭了,你哥他死不了。”
手指輕伸,一股金光輕柔由指尖漫出,輕柔將孫策裹了起來,河洛伸手撫了撫施勳心口,低聲道:“無疾印可救他。”
半晌以後,六合間一聲聽不見的慘叫遠遠傳出。
孫權探上頭去,指著他哥的乳|頭,迷惑道:“這是甚麼。”
是夜
翻身躺倒在榻上,施勳抬眸望瞭望帳頂,無聊的看了一會兒,視野遊移著向河洛那便看去。
頓了頓,河洛躊躇道:“他雖冇法使汗青偏移,但說到底,倒是壞了因果。”
輕歎了一聲,施勳抬眸看向河洛,莞爾道:“我冇了真氣又有何妨,不是另有你麼。”
半晌以後,光輝緩緩退去,孫策麵上烏青不見,胸膛亦遲緩的有了起伏。
“你哥他返來的時候有冇有帶著一個小包裹。”擦了擦孫權眼角的淚水,施勳輕聲道。
河洛微微一怔,看出施勳眼中不安,安撫道:“不過是被影響了罷了,汗青實在並未偏移。”
那青印剛一打仗到孫策,全部玉色便模糊散出一股青白的光暈,頂上的金龍交叉在一起,垂垂溢位些赤紅色的光輝,將孫策團團包住。
雙唇緊抿,施勳扭頭看向河洛,眸中金光一閃而逝,深不見底。
施勳:……
孫策還冇醒來,這幾日軍中大小事情全數都是由施勳過問,直到本日孫權克服而歸,才終是有了喘口氣的時候,不必再擔憂被人偷襲。
河洛濃眉微抿著,似是想著甚麼,唇角處彎著一個冷硬的弧度,暗金色的眸中含了些許戾氣,漂亮的麵龐上有著道不儘的熟諳。
點了點頭,河洛沉聲道:“秦國一世我現身次數過量,雖是並未使汗青偏移,但在某些時候段裡倒是引發了小小的偏差,這偏差經過數百年之久到三國期間,天然會竄改一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