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天眼裡閃過一絲不悅,不過口氣還是暖和地說道:“瑾兒,我說的隻是我的一個設法罷了,並沒有說要去實施,對於季遠我也沒有想要如何,歸正我就要消逝了,隻是但願你能夠儘快健忘我,不要為了我難過纔好。”說完,還微微歎了口氣。
“不要亂動啦,傷辯才方纔包紮好,如果亂動的話,傷口會再次裂開的。”瑾兒見季天想起家,忙伸手壓住他的肩膀,嘟著嘴沒好氣地吼道。
瑾兒如有所悟地點了點頭,說:“這季遠和我說了,難怪你和他長得一模一樣呢,不過我感覺你比他更輕易相處。”明顯是一模一樣的臉,但不知為何季天的臉能讓她臉紅心跳。
“愛情到底是甚麼?”季天悄悄地等候著滅亡,心也安靜了下來,從未有過的安靜。
穆瑾是聰明人,天然聽出了季天的言外之意:“是不是隻要季遠死了,你就會沒事了?”為了他,她能夠冒任何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