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太太點點頭:“我叫人探聽了,當年王妃病逝今後,吳家就送了王妃庶妹出來,說是小郡主冇了母親,有本身的姨母照看也放心些。現在王府冇有主母,都是這位側妃在打理。一個管家的側妃,又是小郡主的姨母,如許的乾係不免叫她有些非分之想。你出來以後切不成叫她拿捏住了,任她是誰,也隻是側妃,越不過你去,不能叫她攛掇著小郡主和你離心。至於吳家,能處好了天然是好,如果不明事理的,我們也不消姑息他們。”
莊錦笑著安撫道:“母親前兒還跟我說‘我們家雖不濟,也是侯府世家,不會叫人看輕了你’,現在倒又擔憂起來。隻是兒子想著,我們家現在的景象和兒子的身份,不但我們,就是清妃娘娘和端王也是清楚的很。既然選了兒子,必定有他們的事理,或許有些深意在裡頭,想必不會因為這個叫兒子冇臉。”
莊錦聽了便是一愣,這個聲音為甚麼這麼熟諳,彷彿在那裡聽到過。內心獵奇,頭上卻另有蓋頭拿不下來,頓時感覺這個東西真是太礙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