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見七星草有下落了,非常歡暢,忙問道:“如何能夠找到醫聖?”
“宛兒問七星草做甚麼?”靳浩然迷惑地問道。
林宛看了看長風和周天啟,又直言道:“靳大哥,你要有所防備,皇上即便承諾了,也不必然會至心幫你,我們還是要另想體例。”
周天啟不假思考地答道:“我當然情願,撇開我們和靳兄同生共死的交誼不談,大封國與東黎五十年來,一向戰役共處,乾係友愛。大封國的糧食大部分都是由東黎供應的,東黎內鬨對大封國來講絕對不是功德兒。並且靳鵬展和厲星宇二人野心極大,毫不會甘心憑藉於大封國,現在大權未穩,大要上對父皇恭恭敬敬,近兩年都是更加進貢,但如果真有一日大權在握,定會成為大封國一大隱患。東黎國如果產生戰役,耕地遭到粉碎,能夠好幾年都冇法再有好收成了。到時候,不但端賴地盤為生的東黎百姓要麵對烽火和饑荒,連大封國那麼多軍隊的糧草也冇有保障了。”
“靳大哥,恕我直言,你可彆希冀著大封國的皇上會幫你,東黎內鬨,更好掌控,他又怎會幫你和你的父王奪回實權?”林宛語出驚人,但長風、周天啟,包含靳浩然,都心中明白,她說得冇錯。
林宛大吃一驚,她固然從腳本中曉得厥後的東黎王靳鵬展非常昏庸,凡事都聽本身孃舅厲星宇的話,但並不曉得其他細節,更不曉得另有靳浩然此人。
林宛略為遊移,又問:“靳大哥,依你所見,你父王手上的那顆七星丹要如何才願割捨?”
林宛俄然想到一事,問道:“靳大哥,你帶來的護送貢品的雄師都是本身人嗎?”
靳浩然點點頭道:“是,三千保護軍都是父王給我的親信。我也正擔憂貢糧的安然,固然我信賴保護軍的才氣,但如果是千騎會的人脫手,就有些防不堪防了,我一到都城就已經派了侍衛歸去援助,臨時還冇有傳回動靜來。”
周天啟大驚,鳳眸圓睜,盯著林宛的清眸,一字一句問道:“東齊雄師的兵符?”
周天啟斜了她一眼,當然不信賴她隻是隨便說說的,但現在不是刨根問底的時候。想了想,當真答覆她的題目:“據我所知,厲星宇手上隻要常駐在封黎江的十萬邊防軍,另有東黎京都齊城的五萬守城軍。東齊雄師有二十萬,如果要攻打東黎,隔著封黎江,必定冇法做到,但如果隻是管束那十萬邊防軍,幫忙靳兄奪位,應當不難。”
周天啟目光一寒,心中模糊有一個答案呼之慾出,但不敢置信。
林宛一旁悄悄聽著,插不上嘴。
周天啟歎道:“但是,父皇和我的設法並不一樣。西陵、北陳都日漸強大,南越又一向對封國虎視眈眈,現在這三國已經對大封國形成了不容忽視的威脅。父皇擔憂東黎國過分安閒,也會騰脫手來對於我們。如果東黎在關頭時候鎖住大封國的咽喉,結果將不堪假想。二十多年前,就是因為東黎國臨陣背叛,糧草支撐南越國,地點才形成了鳳家軍連連敗北,死傷慘痛。”
靳浩然聽林宛說的是“我們”二字,心中不由一暖,生出無窮但願。
靳浩然神情凝重,遊移半晌,恨聲道:“實不相瞞,我來大封國的路上,就已經獲得動靜,父王和母後已經被厲妃和她的兒子靳鵬展囚禁了,我分開東黎前,父王讓我帶走了王印和鳳印。以是靳鵬展纔沒能即位,臨時保住了我父王和母後的性命。父王讓我來大封國,實在一來是想庇護我,二來是但願能獲得大封國皇上的支撐,奪回厲星宇手上的兵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