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夢,你現在也是夏紫的了,還這麼不知檢點啊……謹慎我去夏紫那告你一狀。”夏紫喜好上這麼一個風騷鬼,真是有她受的了。
河邊樹木光禿禿地垂著,河水也大部分結起冰凍,但也還是緩緩流淌著,麵對著河而立,一身青衣袍,雙手著於前麵,沉寂如是,像是在想著甚麼?
“一”夕月伸出一隻手指,“二”
“吃的?糧草?你是說你是此次押運糧草中的一員?”夕月迷惑地望向他,他現在不該是在瑾國幫忙老哥的嗎?如何又變成押運糧草的了?
“夕月,果然是你。”男人回身轉頭,雖有欣喜,卻也隻是臉上一點樂意,而心內卻隻是稍稍打動。
而夕月也就在這時落入一個暖和的度量當中,飛地一下分開了灰色濃煙區。開打趣他發明的毒藥,不避著點,不就像他們一樣,到時候誰來救他的小夕月呢。
“小夕月,你終究醒了。”冇看到人就聽到聲音,誰也曉得那吊兒郎的聲音是誰了。
“給你”獨孤夢鄙夷地看著夕月,將信遞給她,“不過就是一封情書罷了,至於這麼絕情嗎?”
“我們這是在哪兒?”這並不是蘭城時她暫住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