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說到底,我們是站在同一戰線上的,三太子如果能夠在都城方麵鬨出大動靜,對於我們都是無益的。最好,是將康熙直接乾掉,那樣我們的掌控可就更大了,也能令三太子更上一層樓!”耿精忠微眯雙眼,笑著說道。“好了,天氣已晚,我也該歸去了。我們所商討的事情,我會派專人前去鼓樓西街找你。三太子明天就歸去吧,不要再來雲南,吳老伯可不歡迎你!”說完,耿精忠便大步拜彆。
楊起隆對勁的哈哈一笑道:“這是天然,你三藩一旦起事,必定要豎起反清複明的大旗,以便上承天道,下順民氣。誰是大明皇上的血脈呢?我,朱三太子朱慈炯,到阿誰時候,你們最好的挑選便是奉我為皇尊,斥康熙為蠻夷,這才氣夠名正言順的篡奪天下。如果不然,爾等即便起兵,也將會被天下人視作背主之賊。”
耿精忠也曉得這“火耗銀子”的事情,這是自古就有的一大弊端。因為百姓們交納的賦稅銀子都是散碎的,處所官收來後,要重新化鑄成大錠才氣上交入庫,一入爐,天然就要有耗損。以是叫做“火耗。”但是這個耗損,向來都是在上繳的份額內抵銷的。處所官為了漁利,把這個“火耗”的喪失,加在征稅人的身上,本身從中漁利,就成了貪贓的一種手腕和路子。
歸去的路,耿精忠一行就冇那麼焦急了。耿精忠本身加上三十名親衛騎上馬,不緊不慢的朝著福州趕去。這一趟,不再是順著本來的老路,不消抄近路先跑到廣西北海再乘坐海船中轉福州。這一次則是騎著馬,直走陸路,穿過廣西,湖南,江西然後再到達福州。這一起上剛好能夠看看各地的風土情麵。親眼瞧瞧各地的環境。
“不消扯這些冇用的了,直話直說,我留下你,實際上是有筆買賣想與你做。”耿精忠擺了擺手,不想再與楊起隆爭辯,轉入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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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車馬勞累,到處查探,但都是暗中停止,並冇用轟動任何人。這一起走來,各地設卡的設卡,免費的免費,當真是無所不消其極。耿精忠對於這些處所官吏的做法,有個一個深切的體味。這處所官員撈錢的本領真是一個賽一個的強,對於老百姓,動手那叫一個狠,當差交租子,再進貢交稅等等項目讓人目不暇接,總之就兩個字,要錢!
先前耿精忠也曾想過,從楊起隆這邊要人,他會不會在人群中安插人手,今後對本身形成倒黴。但是隨後便將這個思疑給忽視了,呂宋島遠在南洋,這些人被奉上去以後,就隻能在他馬尾軍的安排下耕耘出產餬口,如果有誰有異動,隨時都能夠拉出來措置掉。再說,這呂宋島闊彆大陸,楊起隆就是真的安插了人手,但是再想派人聯絡到他們,可就千難萬難了。
楊起隆聽得鼓樓西街,心下大驚,本身在都城的老巢如何就被耿精忠給曉得了。剛纔差點就忍不住想要脫手將耿精忠拿下,細心的扣問一番。但是想到此處不是本身的地盤,還是忍了下來。如許一來,他對剛纔這位靖南王世子更加的高看了一眼。想來今後和這位靖南王世子多多交換合作。應當冇甚麼壞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