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這丫頭一雙眸子腐敗如水晶,直愣愣的盯著本身,耿精忠內心不由一蕩,不過這無情如何更比多情累,他卻也未窮究過,當下便故做深沉的道:“情到濃時情轉薄,你小小年紀,可知情為何物?”
顏平含笑道:“就幾句話的工夫。耿兄接連說了。自古多情空餘恨,多情總被無情傷,情到儘時轉無情,無情更比多情累,臨了又是一句,情到濃時情轉薄......。”
李玉珠環顧了幾人一眼,盈盈蹲了個萬福,微淺笑著道:“奴家見過諸位公子,見過虞美人姐姐。”
這死妮子,一來就先聲奪人占儘了風頭,周虞民氣裡腹誹。倒是滿臉笑容的道:“mm舞技乃虞美人一絕。能為mm伴奏。實乃姐姐之幸運。”
情到儘時轉無情,無情更比多情累,周虞人低聲唸叨了兩遍,才仰臉道:“情到儘時轉無情也就罷了,這無情如何更比多情累?”
誰也未推測他竟然問的如此直接,不由皆是微微一怔。見這景象,周虞人微淺笑道:“玉珠舞技無雙,乃金陵一絕,自前年嶄露頭角,便名聲日顯,等閒可貴一見,媽媽憐其才,不忍強行逼迫,而太她本人亦心比天高,一心要尋一才子。”說著。她便成心偶然的瞥了孫紹一眼。
“可不乾奴家之事。”周虞人做了一個無法的神采,調皮的白了耿精忠一眼,道:“奴家幼年無知。不識情滋味。”
耿精忠側首看了他一眼,才道:“子檀但是不如子玉兄利落,說吧,不然,賓主難以儘歡。”
孫紹從速的轉移了話題,道:“耿兄既有如此多佳句。想來應有很多詩詞,何不拿出來讓我等賞鑒一番。”
這是李玉珠?公然是清麗絕俗!世人忙起家相迎,內心倒是迷惑,這李玉珠如何也來了?遐想到方纔孫紹離席,頓時都清楚定然是他請來的,這一來,顏平不由大為猜疑的瞥了孫紹一眼,暗忖今兒這事古怪。
情到濃時情轉薄!世人不但又是一呆,“好句!”孫紹此時快步走了出去,剛好聽的這句,不由大聲讚了一句,笑道:“僅此一句,便足見耿兄文采斐然。”待退席落座,見一桌人神情有異,他不由迷惑的道:“諸位都如何了?”
“說的甚是。”顏平亦一口飲了杯中酒道:“耿兄快說,不然這酒喝在口中都不知是甚滋味了。”
聽道這裡,王延之脫口道:“耿兄作的好詩!”
“公子謬讚,奴家愧不敢當,換席就不必了。”李玉珠淺笑著道,邊說邊輕移蓮步,好像隨風而行,待的退席,她便嬌笑道:“情到濃時情轉薄,現在端的悔多情,是哪位公子佳作?得聞此佳句,實不堪幸運,奴家先敬他一杯。”
“另有這等好處?”耿精忠不由微微一笑。
孫紹微微一愣,才道:“耿兄何出此言?”
世人尚未反應過來,周虞人已是盈盈起家道:“玉珠mm來了。”
“為情所傷。”王延之悠悠的道。為情所傷?孫紹聽的一愣,不由猜疑的看了周虞人一眼。
顏平放下酒杯,微淺笑道:“鄙人未曾明白過其他處所,但秦淮風月確切如此,普通女子,但有銀子,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然秦淮名妓來往之人皆是京都權貴,江南名流,平常富賈,欲謀一麵,非得花大代價打通老鴇,本日能一席邀得兩位前來,實是拖子檀兄的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