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的耿精忠吟完,一世人都不由呆呆的望著他,此詩應當是援引唐明皇與楊玉環的典故,生離死彆,斷交之彆,也不生怨,道儘了情為何物,說不儘的無法和傷感。遐想到他之前的說的,情到濃時情轉薄,現在端的悔多情,情到儘時轉無情,無情更比多情累,世人皆是唏噓不已,孫韶自斟自飲了一杯,才長歎道:“兄長大才,詩風既能豪放大氣,又能新清婉約,問人間,情為何物?高,實在是高!”
“這就對了嘛!好了,起家吧!”耿精忠悄悄拍了一下他的翹臀,笑著說道。
目睹世人紛繁獎飾讚美,李玉珠滿心不甘,因而便主動握住耿精忠的手悄悄的搖擺著道:“公子可不準偏疼,奴家也要一首。奴家也要公子贈詩一首。”
聽的話,耿精忠總算是放下心來,看來昨晚並未講錯,亦無奇特行動,今後喝酒可千萬得謹慎了,想不到那滿殿香後勁竟如此之大,今後不明秘聞的酒果斷不喝,至於為玉珠梳攏和贖身但是分歧的觀點,之時梳攏的話,隻千把兩銀子便能夠了,但是要贖身的話,隻怕一萬兩都不敷。算了,多少銀子他還怕付不起嗎,得一個美人,破鈔一些也是應當的。
李玉珠依偎過來,滿麵幸運的笑道:“公子真是大才,昨晚連吟兩首,皆是傳世之作,此時,這金陵城中怕是早已傳遍公子的大名。”聽的這一說,耿精忠才模糊記起了昨晚在畫舫上的景象,當下便問道:“作了兩首?”
“公子是謙謙君子,縱是放蕩,亦是有限。”李玉珠輕笑道,隨後她又善解人意的道:“周姐姐昨晚想要陪您的,但您身邊的那親衛倒是果斷不讓,並且主動找到周媽媽,以公子的名義給玉珠贖了身。”
見天氣不早了,因而便倉促穿好衣服,他哈腰在李玉珠臉上親了一下,才道:“快起家罷,既然你已經是我的人了,轉頭就跟我一起回府吧。”
“相公,金陵城中現在必然已經是在鼓吹你的大名了。秦淮曲中本就自有一套鼓吹手腕,凡是有好詩佳詞,一早就有人廣為歌頌,相公高文,現在絕對應當是傳遍了金陵。”李玉珠高傲的說道,彷彿詩是她寫的一樣。
“相、相公!”李玉珠羞答答的小聲說道。
“恩。”李玉珠輕聲道:“贈給奴家一首,贈給虞美人一首,奴家何幸,能得公子如此喜愛。”說著,她一隻柔荑便伸了過來,悄悄的撫摩著他的胸膛。
見這景象,世人不由莞爾,此詩可謂傳世之作,如此好詩可不是說做就能做出來的,天下士子數以萬計,能有詩詞傳世的可謂是鳳毛麟角,耿精忠就算是才調橫溢,那也不是詩仙一流,在瞬息間便能再做出一首傳世之作。但是,令世人萬分不測的是。耿精忠竟然毫不躊躇的說道:“既然贈與了虞美人一詩,豈能委曲玉珠。”
聽的這話。李玉珠不由大為欣喜,當下便急聲道:“公子不是誆奴家?”
周虞人一雙美目亦是一瞬不瞬的望著耿精忠,心中欣喜不已,她雖不擅於詩詞,但詩詞的吵嘴倒是一聽就清楚,此詩如此大氣豪放,一旦傳出,必定名動金陵,想不到隨便摸索,竟能有如此不測之收成,可謂得來毫不費工夫,如何不讓她喜出望外。
“天香居”乃秦淮河邊倚河而建的一棟麵闊四間的三層高樓,它不是青樓,而是秦淮河馳名的河房,前院臨街,前麵對河,推開窗,便能賞識十裡秦淮之美景。三樓中間最大的臥房裡,耿精忠展開眼睛,睡眼惺忪的望了一眼窗外模糊透入的陽光,內心不由大為迷惑本身身處那邊?正他殺力回想,耳邊卻傳來一聲輕語,“公子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