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兄你是冇有去過,南日島的麵積還是挺大的,跟全部福州城也差未幾了,隻不過島上的空曠地帶不是很多罷了。不過就是如許,供上萬軍隊駐守練習也是夠了!再說,南日島海鯊本來的大寨,剛好便能夠作為我們的虎帳,那但是全數由花崗石砌起來的好屋子!”
“世子,第一批的整編事情已經完成,但是馬尾這邊處所很嚴峻,不大夠用了!如果第二批跟著整編過來,就必須另尋地點了。末將建議將一部分水兵調往大金門島或是南日島,這兩到處所都有充沛的園地能夠練習這些新兵!”這些日子,李光地也是夠繁忙的了,大大小小的事情他都要措置。此中很多事情他都是第一次做,是以感到非常的吃力。
這些,耿精忠是不在乎的。你是惡人我也對你好,那如何對得起本地百姓,又如何對得起被劫掠的販子,更如何對的起本身的本心。留下這些窮凶極惡的頭子,有百害而無一利,最好的體例就是將這些海盜頭子集合公開槍斃。如許一來,既利於收編新軍隊,也能獲得本地百姓的支撐,一舉兩得。
“那南日島的海港如何樣?”
“此話怎解?”
前後兩次抱怨大會審出來的罪大惡極的海盜頭子足足有四百多人,分到本地十幾個縣,每個縣都能分到二三十人。一次性審判二三十人,還要公開斬首這些人對於百姓們來講但是大場麵。固然前段時候,那些勾搭海盜的處所豪強已經伏法,但是海上的海盜纔是百姓們最擔憂的。公判二十一家處所豪強就已經讓百姓們喝彩雀躍了,這一次公判海盜頭子,更是讓本地百姓喜不自勝。
那樣的日子並冇用多少人想去過,何況,耿精忠開出的前提也很不錯。耿精忠在和李光地等人商討招降的時候,在函件裡就冇有寫上苛責的言語。隻說了招降的前提,給出的報酬也相稱不錯。淺顯海盜如果想歸去的,發放安家費,想參軍的對比水兵的報酬。光這一點,很多的海盜就動心了。至於那些大小頭子,耿精忠開出了更加豐富的前提,並在函件當中說瞭然,本身為了生長海貿,不再想看到有海盜攔路,不然本身將儘力反擊剿除統統海盜,不過他並不想大開殺戒,是以,給出前提望他們歸降。
“這個嘛也冇有大題目,那邊有現成的船埠,固然不能停靠三級戰艦,但是普通的保護艦都能夠停靠。再說,這些新編的兵士必須得接管三個月以上的改革教誨與練習,都是在陸地長停止的,並不需求船隻。我們能夠操縱這段時候將南日島船埠擴建加固,夠停靠一支分隊就行了!”
“南日島?!那不是海鯊的老巢嗎?”李光地有些奇特。“那邊能容得下幾千兵士的練習嗎?”
如此胡蘿蔔加大棒,隻半個月的時候內,還真有很多股海盜率部前去了大金門島接管招降。這些海盜的數量占到了南部海疆海盜數量的七層,另有其他的並不想放棄海盜這一“錢途光亮”的職業,或是說一些海盜頭子不想放棄本身稱王稱霸、花天酒地的餬口,帶領部眾前去了其他海疆,或是另尋老巢,或是投奔彆人,不一而足。在海盜們看來,官府招降並不是甚麼奇特的事情,國姓爺鄭勝利的父親當年就是大海盜,還不是被官府招降,然後才越加的生長強大。他們固然遠不如鄭芝龍,但是這函件上寫的清清楚楚,疇昔了也一樣能過上好日子,畢竟靖南王世子這幾年的名聲不是白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