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天涯雲海蒼茫,身後那些紅色的光點越飛越近,韓衣凝心道,罷了罷了,便是那些人來,統統罪惡我主動認了便是。身負毒傷,妖氣按捺太久要完整規複也需求很長時候,但勉強聚氣在左手掌心,手掌貼在司馬的脖頸間,眼中落淚道:“便是他們抓了我鎖入鎮妖塔,我也是在靈虛山上,未曾闊彆你……”
最傷害的處所常常也是最安然的處所,若朝彆的處所跑,不管如何都很輕易被髮明,倒不如突入禁地以那邊的陰氣埋冇她二人妖氣,尋覓脫身之法。
葉季晨聞言腦中思路飛轉,不由道:“定是承蘭在煉藥的時候做了手腳……”
葉季晨頂著風道:“你主仆二人也太大膽,緣何潛伏靈虛山下,惹來這場禍端。”
韓衣凝形貌蕉萃,兩年來妖氣被封,冇法吸食六合靈氣彌補,瘦的一把骨頭,目中眼淚滾落,在她耳邊柔聲道:“我心中從未悔怨與你在一起,你要好好的。”言罷,一股妖氣順著她掌心入侵司馬靜楠的經脈,脖頸上的血管俄然發黑崛起,司馬的速率驀地慢下來,可仍對峙與這股力量對抗,眼睛看著懷中人,聲音沙啞起來道:“快停止……你不能轉頭……衣凝,我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