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聽這話,傅寧還是冇想明白,可再細心一看雲朗的神情,傅寧突地就低笑一聲,壞心腸逗雲朗道:“是嗎?我跟崇仁在一起時老是笑著的?這也難怪,崇仁說的話老是能叫我歡暢,那我當然是笑著的。”
這才幾天的工夫,傅寧不但學會了作弄他,還學會說花言巧語了,若再叫他跟崇仁混在一起,多學了不需求的東西可如何辦?
“乾嗎還去買?”雲朗猜疑地看著傅寧,“你不是聞過嗎?就跟我描述一下就行了啊,是花香嗎?”
雲朗哂笑道:“那要看是跟誰比了,如果拿她跟江湖郎中比,那當然是強出很多,若跟宮裡的太醫們比,那她也是其中俊彥,但若跟何銘比起來,那就不分伯仲了。夫君你感覺把何銘丟進藥王穀裡去跟藥王穀的弟子們比一比,他能排在甚麼位置?”
何銘並不是太病院給軍隊分派的軍醫,他是傅寧之前兵戈的時候順道救返來的,冇人曉得他的醫術是跟誰學的,可從他被傅寧的雄師救下的當時候起,他就成了軍醫。傅寧見他醫術不錯,就把人留下了。
“他曉得得還真很多呢,”這話說完,雲朗俄然一愣,“如何都是與我有關的事情?”
“唔……不可。”雲朗轉頭看著傅寧,一副“我就是不講理”的模樣。
傅寧溜得快,到底是冇讓雲朗追上,估摸著晏明該把東西買返來了,傅寧才又呈現在雲朗麵前,阿誰時候晏明已經把脂粉送到了雲朗手上,雲朗正一盒盒地翻開,這個聞一聞,阿誰聞一聞。
傅寧眨眨眼,俄然有些難堪。
本來傅寧那笑還是給他的啊。
斂起笑容,雲朗又有些擔憂地對傅寧說道:“我感覺還是應當給藥王穀去個信。”
傅寧將下巴抵在雲朗的肩窩,低聲道:“若不是跟你有關,我還能聽他說那麼久?”
雲朗眼神奧妙地盯著傅寧看了一會兒,然後點頭道:“嗯,你還是離他遠一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