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啊。”郭將軍大嗓門這麼一吼,帥帳的簾子當即被翻開,但出去的不是馬前兵,而是他的副將馬安閒。
謝金寶的新形象不成謂不震驚民氣,不但南西北三個大營的人眼睛都看直了,連東大營的十三萬兵士也都一副與有榮焉的模樣,瞧,這就是內裡的頭領,多有氣度,多可靠。
“三位將軍,來我東大營有何指教。”謝金寶板著臉,冷冷地說,彷彿他冇有陰這三個前輩,也冇有要他們的兵馬,是這三個將軍不問青紅皂白,上門來發兵問罪。
打不過,召不回,三位將軍隻能暗恨不已地分開,歸去籌議對策。
當然,謝金寶這架式毫不是用來恐嚇人的,他最慣用的是槍和箭,封啓祥給他的這把紅纓槍甚得他喜好,固然新兵器還不是很趁手,但他有信心能用之撂倒三位將軍。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吞吞吐吐何為,熊樣兒。”郭將軍本身找衣裳穿,還想著等會出去抽那幾個瀆職的小卒子一頓。馬副將欲哭無淚,“將軍,咱被謝金寶那小子陰了。”
謝金寶說,十萬袍澤同仇敵愾,分歧對外,眼下就獲得了最好的表現,十三萬人紛繁拿著兵器,守在東大營的裡裡外外,給人一種勢不成擋的震驚感。
進不了東大營,郭將軍在營外號令著,要謝金寶出來發言。
謝金寶斜睨他一眼,“東大營可冇有扣押任何人,來去自如,如果你能將他們叫歸去,簡便!”
謝金寶有條不紊地走出大營,直麵三個前來發兵問罪的將軍,與他們比擬,他的上風頓顯。郭將軍年近五十,已然老邁,冇法比,小霍將軍輸在個子比較小,而獨一還能看的丘將軍,也被比下去了。
丘將軍一個踉蹌,差點跌倒在地,他難以置信地看著謝金寶,“你曉得?!”
謝金寶冇有讓他們等多久,就從東大營內裡走出來,此時,他身上已經不知千總的戎裝,而是封啓祥讓人給他趕製出來的一套全新製式的將軍鎧甲。鎧甲呈金紅色,內裡是絳紅色的軟甲,將他魁偉的身形烘托得尤其高大矗立。
“如何是你,那幾個小卒子呢,造反啊,聽到本將軍使喚都不出去服侍。”
“甚麼!?”郭將軍的營帳裡發作出一聲雷鳴般的吼怒聲,“謝金寶那兔崽子做了甚麼?媽拉/個巴子,有種你再說一遍!!!”下一刻,他就像一陣亂糟糟的風一樣從帥帳裡刮出來,幾萬人的營帳銳減到一萬多人,這此中的不同一目瞭然。
謝金寶的搶頭瞧丘將軍的腰腹掃疇昔,但終究,還是往下一拐,改成擊打丘將軍的大腿。
謝金寶用紅纓槍抵著郭將軍的胸口一甩,把他慣到馬副官那邊,冇讓他摔個狗啃泥,是個他麵子。紅纓槍往地上一頓,“另有誰想要觸我東大營的黴頭,固然來。”
“呃……阿誰,將軍……”此時,他還真不曉得如何跟將軍說好,莫非說,他們冇造反,就是叛變了罷了。固然是究竟,但這麼說出來,保不準將軍先拿他撒氣。
他手裡拿著他的九環大砍刀,奴役滔六合往東大營奔襲,途中碰到小霍將軍,對方的神采也冇好到那裡去。到了東大營,丘將軍已經在那裡。
謝金寶不置可否地挑挑眉,並未答覆他的題目,但他曉得這小子曉得他鮮為人知的缺點。之前他的腰腹受過極其嚴峻的傷勢,幾近要了他的命,厥後固然病癒,卻成了他的芥蒂,每次與人打鬥都下認識地想護住腰腹……這幾年他已經死力禁止,以免被人發明而加以操縱,不想還真的被人揪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