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睜眼,天氣已經偏暗,他這一覺竟然整整睡了個從早到晚。
後代人也常常把琉璃和玻璃混合,覺得琉璃就是玻璃的一種,實在二者的差異如同勞斯萊斯和自行車,底子就不是一種東西。
吳名在虎帳裡閒逛了兩天,很快就否定了製作羽絨服的動機。這年代的野生養殖就是個渣,就算是已經有點大出產範圍的屯田虎帳裡都找不出幾隻雞鴨,他到哪兒去弄那麼多的鴨絨、鵝絨來做羽絨服啊!
棉花就更不消想了,天曉得這類北方人纔會需求的東西為甚麼恰好長在不需求穿棉衣的印度,就算他立即讓嚴衡派人去找,一來一回……天曉得要比及猴年馬月!
前天的時候,嚴衡的另一個侍人穆堯已經回到郡守府,領受了姚重本來的職務——羈繫郡守府,而姚重被正式劃撥到吳名名下,成了他的主子。
玻璃不好做,但天然水晶卻不算難找,光是郡守府的庫房裡就翻出好幾塊。隻是這些水晶大多都被加工過了,合適吳名需求的並不算多,在找玉器匠人打磨加工的時候又破壞了一些,最後做出來的望遠鏡隻要三個——兩個單筒,一個雙筒,都用黃銅做框架,完整不具有調度焦距的服從。
“那就按夫人的話履行。”嚴衡並不感覺吃用比黃金更好,但他多少有些自知之明,曉得本身錦衣玉食慣了,對平常百姓以及奴婢們的餬口並不體味。
吳名悄悄腹誹。
吳名掃了眼擺佈,發明牛車和侍女們都冇了蹤跡,隻要一樣騎馬的姚重和一群侍衛。
嚴衡解纜的前一天,幾個被派去燒製玻璃的工匠終究吹出了幾件成品,固然光彩、形狀和純潔度都還不敢恭維,但總算也是摸到了門道。
吳名小時候倒也做過農活,但時至本日早已忘得七七八八。他也不是個喜好務農的,向來就冇感覺士農工商裡的農夫真能有著第二高的社會職位,還是後代的時候受了某些針對性的思惟教誨才認識到農夫到底有多首要,就算本身不喜好當,也不能輕視了人家。
但本年另有鐵礦、煤礦等諸多事件,嚴衡要藉著巡查的便當去檢察這些事的停頓,畢竟這年代冇有拍照機、拍照機之類的科技產品做幫助,很多事都隻能親眼去看,親耳去聽。
名麵上,姚重就是給吳名跑腿的,目前這段時候首要賣力兩個尚在扶植中的作坊和一群工匠。至於公開裡是不是還在忙活其他,吳名便不得而知,也懶得扣問了。
商老鬼走後冇多久,八月也到了序幕。
中間的姚重卻插言道:“主君,這些隻是尚不決案的樣品,不值一提。實在夫人早已籌辦了彆的寶貝送給主君,定能助主君旗開得勝,馬到勝利。”
不會是想去虎帳那邊梅開二度吧?
“那夫人的意義是……”嚴衡一愣。
如果換成往年,嚴衡也一定非得親身疇昔,隻要定時派出儀仗和親信便算不得違規。
吳名很恨地扼腕。
吳名寧肯他彆過來,如許還能早點出門去忙本身的事。恰好嚴衡跟點卯似的,每天都來得特彆定時,逼得吳名吵嘴倒置,隻能在白日裡把就寢補足。
這東西必定已經通過穿越男之手做了出來,頂多也就是數量希少,冇有傳播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