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我才說,你連最根基的警戒性都冇了。”商老鬼不無諷刺地答道。
“合著你此次就是過來看我的?”吳名眨了眨眼,很有一點驚奇。
商老鬼所言無一不中。他整天和嚴衡待在一起,身邊又是侍衛又是侍從,被庇護得水潑不進,風吹不透,凡是有一點風吹草動都會有多量人衝過來當肉盾。再加上正道宗一向冇來報仇,久而久之,吳名便懶惰起來。
靠,你用得著這麼殷勤嗎?
莫名地,吳名很想曉得答案。
“我這邊冇事,你們從速疇昔搭把手救人。”吳名立即道。
被他這麼一拽,吳名倒是忘了本身施法避險,等回過神來的時候,人已跟著商老鬼一起落在了屋外院子裡。
“冇多遠,一會兒就返來。”吳名含混地說了一句,見商老鬼目光不善,這才解釋道,“就是去看看我那……床伴。”
他們才走了半宿,按理說走不了多遠,更不會進城。
“放心吧,不會把你打暈扛走的。”商老鬼微微一笑,但接著就情不自禁地歎了口氣。
“出去!”商老鬼一手抓住下落的龜殼,另一隻手扯住吳名,縱身便向視窗處飛去。
“是啊,我華侈了幾個月的時候,竟然連一點有效的線索都冇查詢出來!”商老鬼淡然點頭,“隻能過來看看你,打發一下時候。”
“去哪兒?”商老鬼挑眉問道。
聽商老鬼說完,吳名問道:“我這身材的原主呢?也逃掉了?”
吳名的神采頓時尷尬起來。
“怪就怪在這裡。”商老鬼道,“明顯幾個月前還能占出亂象,但從上個月起,除了一個惡兆就再也占不出任何成果。我本來還覺得是你這邊出了甚麼事情,但過來一看就發明較著不是那麼回事。”
但這類時候不管嘴硬還是認錯都冇意義,吳名乾脆問道:“你到底過來乾嗎?如果隻是為了找我一起分開,應當用不著跟我說這麼多廢話。”
“那是……”活人?
但這會兒也冇人勇於上馬了,嚴衡也站在地上,被一群侍衛圍在中心。
“我就說你捨不得吧?”商老鬼嘴角的笑意更濃,“你如果然有分開的心機,上一次見麵的時候就跟我走掉了。”
站在他身邊的商老鬼倒是瞥了那名侍衛一眼,頓時把他和他身邊的侍衛看得汗毛倒立,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兩步。
聽吳名這麼一說,商老鬼忽地心下一動,立即抬起右手,掐指一算,很快便麵露驚容,“我曉得為甚麼會占出惡兆了!”
“就卦象來看,應當是和正道宗的羽士在一起。”商老鬼身形一縱,也坐到了榻上。
“這有甚麼,你那占卜的神通本來是時靈時不靈的。”吳名不解道。
但商老鬼剛把這個烏龜殼拋起來,正要施放占卜的神通,冇曾想忽地身子一歪,放出的靈力竟然冇能包裹住龜殼。
普通環境下,持續半分鐘的地動就已經算久的了,持續兩分鐘的確就是不成思議。
“你還真是……”煮熟的鴨子,嘴硬!
“呃……”吳名頓時噎住,故意跟去商老鬼抓人,卻又感覺本身既然承諾了嚴衡不走,那就總該說到做到。
商老鬼雙唇微抿,很快歎了口氣,“算了,要去就去吧,快去快回。”
侍衛立即愣住腳步,跌跌撞撞地奔向吳名,“夫人可還安好?”
商老鬼立即將手伸入懷中,拿出一個巴掌大的烏龜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