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醒來今後,各種難以預感的事情接踵而至,她乃至冇偶然候好好去接管和消化。也不曉得本身的天下現現在是如何的環境,得知本身罹難的究竟後媽媽該有多悲傷,一想起這些,她的內心就一陣糾結不安。
薑凝醉淡淡的話語聽不出來甚麼情感,青芙聞言,神采一片慘白,凝睇著薑凝醉澀然誠心道:“奴婢對娘娘確是一片忠心,娘娘今晚如何措置奴婢,奴婢都不會有半句牢騷,隻求娘娘不要再過問那些舊事,娘娘既已全然忘記,又何必再執意過問呢。”
薑凝醉伸手攏緊了敞開兩側的衣衿,背過了身去,無以名狀的羞惱衝上她的心扉。
隻是她還是想不通,就算太子妃當真揹著太子做了些甚麼,偌大的皇宮裡,又有誰能有這麼大的膽量,膽敢跟太子妃私通呢?並且還能瞞過宮裡統統人的眼睛,連太子妃最靠近的下人都不敢流露半個字,的確到了膽小的境地。
青芙臉上的要乞降體貼不似作假,薑凝醉聽青芙說得字字情真意切,又看著她臉上誠心的神情,微微地抿起了唇。內心一時候有太多龐大的感受異化心頭,她冇有再持續逼問,或許是曉得再多問下去也是徒勞,青芙既然能說出之前那番話,想必是做了必死的決計要對此守口如瓶的。想著,她低聲道:“我累了。”
彷彿薑凝醉問了一個愚不成及的題目,顏漪嵐雙肩微微顫栗,毫不諱飾地笑出聲來,笑容絕媚,就像是春季裡開遍了的罌粟,斑斕卻又帶著致命的傷害。她低聲反覆了一遍薑凝醉的話,身子往前微微一傾,兩人的間隔刹時就拉近了一大步。顏漪嵐纖細的指尖悄悄地挑起了薑凝醉的下巴,逼得薑凝醉的視野對上她那雙即便帶笑也仍然冰冷的鳳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