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為何如此慘痛?不過是一條金條,算得了甚麼!”
“你我兄弟之間,怎能有謊話!”武鬆正式道:“明日我便跟恩相保舉你去打理獅子樓,可那翠紅樓便不能給你打理,那處所如果你去了,我擔憂你家中的河東獅返來把我咬了!哈哈哈哈.......”
“兄弟,你見笑了!”
“乳母諷刺了,我如何曉得!”王二牛羞得滿臉通紅。
王二牛戀慕得口水都要流出來,他就是曉得知縣不會親身打理,必將交給親信,武鬆現在就是他身邊紅人,以是要過來刺探一下動靜,但願為本身退休後,謀個好去處。
“大哥,你我兄弟一場,我也不瞞你說。”武鬆抬高聲音道:“實在西門慶並非至心,而是被迫交出來的,此中啟事,我也不便說,可恩相叮嚀我,讓我代為打理這兩個處所,我就是為了這事兒頭痛,那裡有甚麼病。”
武鬆俄然抓著王二牛的手,神情嚴峻的說道:“隻是獅子樓暗裡要改名字!”
“改甚麼名字?”
“我聽人說,這小梅左邊大腿和右邊大腿根處各有一個胎記,合起來就是一個胡蝶,伸開就是胡蝶飛舞,兩旁是翅膀,中間是.......嘿嘿,就不曉得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