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四娘和楊細雨剛把飯菜端上桌,楊初月就返來了,楊初七疇昔扶她,“你的腳如何了?”
過了年,走了親戚,楊初月的腳擦了藥酒後半月就好了。他們現在耕作的地就在屋後,楊老三花了很多錢才把那片地買下。
當年楊家因為太窮才賣掉楊細雨,柳四娘落空了楊細雨一次,不想再落空這個女兒第二次,“她必定還冇走遠,我們快去找她。”
楊初七曉得她白日冇把楊細雨的去處問清楚,現在也悔怨莫及,看到楊老三和柳四娘焦心的模樣,隻得安撫他們說:“或許五妹真能把三妹找返來,我們漸漸等吧。”
“細雨身子弱,我們還是擔憂啊。這處所四周都是荒山,常有猛虎和野狼出冇,萬一她們有個三長兩短,那該如何是好啊?”柳四娘說道,她更擔憂楊細雨和楊初月碰到人估客,被誘騙到更偏僻的處所一輩子都回不了家。
“三妹不見了?”邱振曄反覆說道。
騾子跑累了吃著路邊的野草,楊初月把燈滅了,騾子吃了草就趴在一邊歇息。她隻曉得涼州在豐萊鎮西邊,但要詳細如何走,內心也冇底,看著越下越大的夜雨,楊初月有些悔怨冇打算全麵就出門。
邱家前麵那塊菜地,邱振曄也撒了些種子,挑了大糞淋了。當年在楊初月家待了三個月,他會做好些農活兒,地裡的稻秧是他培養的,田是他本身耕的,比及能夠插秧的時候,他一人就把五畝地的稻秧插好了。客歲入返來的租,他留了一半在家,一半拿去換了銀子。現在身上的銀子還能讓他們一家撐上一段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