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呢?催情藥的解藥不就是男人或女人嗎?”
楊初月脫手解開邱振曄的衣裳,邱振曄原是武將,身材本就好。楊初月上輩子一向胡想找一個從戎的,目前邱振曄確切最合適。
“瘋狗?還不曉得剛纔誰是瘋狗。”邱振曄撿起地上的衣裳穿好。楊初月看到本身身上密密麻麻的紅色陳跡,有些慘不忍睹。她冇那麼矜持,在復甦之前,她記得確切是她撲到了邱振曄,的確是她比較像瘋狗。
其他三方都圍了眼睛瞪得像牛眼的男人,如果被強X了還能夠當作被瘋狗咬了,此次有那麼多瘋狗,結果不堪假想。楊初月懷著破罐子破摔的心機,回身一頭撞到木牆上,心想撞死也比輪X強。
往西走了一個來月,終究到了涼州地步。另有一天到涼州城,夜宿在密林裡,邱振曄獵了兩隻野兔返來剝皮烤了,楊初月和楊細雨坐在一邊,摘了一些樹葉子包著在沿途買來的粗麪饅頭埋在火堆裡烤,用竹筒熱了水。
“你姐姐還在前麵的茶棚裡等我們,再不去她就傷害了。”邱振曄扔了一件衣裳到她身邊。她的形象全毀了,在邱振曄麵前也冇需求持續裝下去,撿起衣裳穿好了,披頭披髮的跟著走了出去。
楊初月又羞又氣,催情藥發作了比死還難受,想到這裡是一處山洞,狠下心一頭撞在石頭上,額頭被磕破了,流了一臉的血,人也暈疇昔了。
楊初月剛纔還做了一場春夢,藥力還冇過,再也忍不住,獸心大發的撲倒邱振曄:“至公子,我曉得你一向討厭我。不過我現在……確切忍不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b
俯□去強吻邱振曄,邱振曄剛纔看到楊初月俄然醒來人性大發的模樣一愣,現在楊初月主動貼上來,更是一驚。想也冇做多想,翻過身就把楊初月壓在身下狠狠的踐踏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