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的話不消女子訴說,李侃已經曉得了結局。
“明鏡師弟,我...我情願贖罪,我屋裡另有幾千貫錢,幾百兩銀子,另有一些珠寶玉器,全都給你...”
空明身子一抖,倉猝答道:“除了十幾名護寺和尚,明天來的來賓都是四周幾個盜窟的人,約莫三十多人,兵器都有照顧,不過進宅子之前都要交出兵器放在門口的架子上,除了這些來賓,另有十幾名婢女和仆人。”
“小娘子先在這裡亭子裡安息半晌,待孤措置完後山的事情再說!”李侃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座亭子說道。
“啊....”
空明被看得心中發毛,一臉奉承地看向李侃道:“殿下,小僧該說的都說了,您現在能夠放了我吧?小僧立即下山,跟林金山斷絕來往,今後洗心革麵!”
空明神采微變,“你...你胡說,殿下,這女子受了刺激神態不清,常常說胡話...她就是一個在在外乞討的流民,小僧看她不幸,才帶回寺廟給她安排一份差事....”
明鏡恨聲道:“林金山這個禍首禍首我不會放過,你這個虎倀也彆想置身事外...”
女子微微一愣,猛地回過神,目光俄然看向司徒博手中的刀。
“去後山的路上有幾處暗哨?”
待走到空明身前的時候,女子大呼一聲,閉上眼睛揮刀亂砍...
明鏡微微一愣,刹時明白李侃的意義,他握緊手中的刀,一步步走向空明。
空明一臉難堪,接著說道:“林金山帶著家財一起南下,在潤州花五百貫買了兩張空名度牒,他化名智光禪師,小僧化名空明,在來槐蔭寺之前,我們還去了彆的兩家寺廟,不過那兩家寺廟不答應借住,以是我們就來到了槐蔭寺,我們本來隻是想在這裡暫避一段時候,無法老方丈起了狐疑,非要趕我們走,以是....以是林金山就動了殺心...小僧絕對冇有脫手,隻是幫手...”
“當然,孤說話算話!”李侃暴露一個詭異的笑容,順手將手中的刀扔給明鏡。
李侃淡淡一笑,戲謔地說道:“甚麼意義?天然是兌現信譽放你走啊...”
李侃麵色一沉,“這位女子是甚麼環境?”
空明反應過來,神采大變,“殿,殿下,您這是甚麼意義?”
未等空明開口,女子倉猝跪下,要求道:“殿下拯救,奴家乃隔壁溧水縣人,客歲蒲月來此上香被賊人截留於此,奴家婢女被他們折磨而死丟下了後山的山崖,這個賊人就是凶手之一。”
明鏡點點頭,目光惡狠狠地看向空明。
空明慘叫一聲,一頭栽倒在地,後背頓時被鮮血染紅。
司徒博點點頭,順手指了兩小我,“你..你...把屍身抬到一邊去,看好這位女子....”
“明鏡師弟,饒命啊....你徒弟真不是我殺的,禍首禍首是林金山....”
李侃看向一臉震驚的女子,說道:“你要不要報仇?”
“好...好,我說,我說,火線丈的確是我徒弟...不...是現在的方丈殛斃的...屍身被他從後山丟下了絕壁。”
明鏡如何會放棄這麼好的機遇,他目露凶光,一個箭步衝到空明身後,揮手便是一刀。
“有三處暗哨,常日每個暗哨由三人看管,本日林金山喜宴,暗哨的人應當會減少。”
兩個被點名的侍衛走到空明的屍身旁,將屍身抬起來扔到了方丈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