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速率,快點都丟下去!”許安大呼著,將另一袋火油也取了出來。
“上啊!給我燒死他們!”
“韃子!好遠,好準!”許放內心一驚,卻瞥見數十個騎馬而來的韃子正敏捷朝這邊射著弓箭。就這麼一頃刻間,已經有好幾名兵士受傷乃至落空了生命。兵士們的行動頓了頓,卻冇有畏縮。
跟著多爾袞的號令,韃子變陣了。紛繁取下弓箭,韃子在峽穀口停了下來。一個個搭箭上弦,警戒的看著上麵。
“額啊……”狠惡的摩擦和疼痛讓許安抬頭慘叫。
頃刻間,口袋變成了一個大火球。許安的手和衣服也被殘留的火油撲滅了,握著口袋的手掌更是傳來一陣狠惡的疼痛。燃燒著的火焰跟著許安的擺佈搖擺而向下散落,刹時將沾滿火油的輜重以及人馬撲滅。但是許安卻不能放手,因為火焰的範圍還是太小。強忍著劇痛,許安站起來揮動動手臂。火焰拋落的範圍越來越大,上麵也燃燒的越來越狠惡……
想著,泰馬木悄悄向後挪動幾丈遠才又站起來倉猝跑向了峽穀的那一頭。在那邊,穆爾巴帶領三個頭人以及部屬的五百兵士正悄悄埋伏著。統統隻等許安的號令,這些韃子和仆參軍就會成為甕中之鱉。
並且許安現在底子冇有其他的挑選。殺韃子固然首要,但是救管家更是許安現在必必要做的事情。一旦等韃子的仆參軍全數走出峽穀,那麼不管是殺敵還是救百姓都會變得相稱傷害。仆參軍的人馬太多了,若不是堵在峽穀裡冇法轉動的話,憑穆爾巴的幾百人還真不好對於。並且一旦讓韃子摸到這峽穀上來,統統都會功虧一簣!
“該死的韃子,真是奸刁。”許安氣憤的捶了下空中,韃子的狡猾讓他的戰略失利了一半。眼下殺韃子和燒糧草隻能挑選此中一樣了,這可本來的打算可相差太多。
‘啊……救我……”一名兵士被韃子射中肩膀,竟是一下站立不穩從絕壁上掉了下去。
看到這些東西,許安的眼睛亮了。他之以是忍耐到現在,不就是為了這個麼?
目睹這一幕,多爾袞皺了皺眉頭。抬開端看看峽穀頂,多爾袞有些擔憂。如果這個時候有人在頂上伏擊的話,還真會給步隊帶來費事。
“可愛啊!”許安眼睛紅了,劃開口袋直接投擲了下去。低頭躲過一支奪命箭,許安撿起捐軀兵士留下的口袋。韃子的馬隊越來越近了,天空中儘是箭雨,眼下竟是連投擲火油的機遇都冇有。
喊著,許安一刀劃破口袋。火油從破口處滴灑而出,在空中劃出一道黑亮的弧線。不等火油全數流光,許安對準一輛輜重車就將袋子給扔了下去。在仆參軍的目瞪口呆之下,火油袋砸在糧草上,水花四濺。
許安不曉得阿誰年青人是甚麼身份,對於這個一心庇護老管家的年青人,許安滿心都是感激。老管家落入仇敵的手裡,但是眼下內心再難受卻也隻能忍著。許安咬緊牙齒,看著大坑被韃子的仆參軍一點點填滿。
“啊……”中間的一名兵士慘叫了一聲,額頭插著箭矢倒在地上。他的第二袋火油還在手裡,卻冇有了扔下去的機遇。
或許會驚駭韃子,但是冇有任何一個回人懦夫會驚駭那些無能的仆參軍。這些廢料欺負百姓還算有一套,但是兵戈……
統統的仆參軍都被這一幕驚呆了,他們張大嘴巴看著頭頂而來的黑影。時不時有火油濺在他們身上,一股刺鼻的火油味滿盈著,淅瀝瀝的油水將統統的糧草乃至車馬,人都給淋得透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