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處長。”
洛明緯聽到部屬的話,沉吟半晌,道:“看起來,他的肌肉強度超乎我們的設想,普通的鞭子應當是不成能讓他受傷的。如果是如許的話,你當即接上電線,對他停止電擊。”
“嘿嘿嘿嘿。”
兩小我都冇成心識到,修羅的瞳孔中閃過一道淡淡的藍光。
“記著,你麵前的不是一個孩子,而是一個殺人無數的罪犯!持續給我打,一向打到他交代為止!”洛明緯的聲音傳到了那名特工的耳朵裡,後者再次揚起了鞭子。
恐怕到了阿誰時候,中原國將會成為名正言順的天下第一強國,國際職位也會獲得前所未有的進步。
特工又問道:“那你曉得他長甚麼模樣嗎?”
“好久冇有嘗過被電的滋味了,既然你們乖乖奉上門來,那麼這全部大樓的電,就都歸我了!”
坐在椅子上的特工點了點頭,問道:“你師父是誰?他是乾甚麼的?”
是以洛明緯提早交代過他們,不管如何都必然要將這套練習體例從修羅的嘴裡套出來。如果能夠應用到軍事練習範疇上,那麼對國防力量的加強幅度將是不成估計的。
這一聲脆響過後,修羅卻冇有半點反應,他的胸口上,也僅僅是呈現了一絲紅痕,並冇有排泄血液來,也並冇有受傷的陳跡。
“臭小子,你彆敬酒不吃吃罰酒!”彆的一名特工頓時不歡暢了,手中的鞭子指向了他,“這裡是國安十六處,是屬於中原的首要機構,在我們這裡事情的都是最值得信賴的人。讓你說是給你機遇,彆給臉不要臉!”
他們不曉得的是,就在剛纔那一刹時,修羅就已經勝利地窺視到了他們內心深處真正的設法。後者笑著說道:“本來你們是在打這個主張,那真是抱愧啊,我師父已經說了,如許的修煉體例,隻要我信得過的人纔有資格曉得。其彆人一概冇有曉得的需求和資格,以是恕我無可奉告。”
那名特工聞言,怒極反笑:“冇想到你小子年紀不大,諷刺人的本領倒是不小啊,用巧舌如簧來描述你底子不為過。既然你不共同,那我就打到你說為止!”
說完,他驀地舉起手中的鞭子,用力一鞭狠狠地抽在了修羅的胸口上!
那名特工看到麵前的少年一點反應都冇有,不由悄悄吃驚。這鞭子有多短長他是曉得的,之後果為特訓的啟事,他就接受過如許的鞭刑。他方纔捱了第一鞭就難以接受,胸口處更是血流不止。但是麵前的少年卻一點事情都冇有,胸前的肌肉上也冇有任何一道傷痕,隻要一道淺淺的紅痕。一下子就消逝得無影無蹤。
修羅再次搖了點頭:“不曉得,每次見麵他都是穿戴一身黑大氅,臉上戴著麵具,我向來冇有見過他長甚麼模樣。”
那名特工大怒:“你說甚麼!”
濃眉特工沉吟了半晌,眸子子轉了轉,問道:“你師父平時是如何練習你的?”
“你說甚麼!”修羅幾近是下認識地喊了出來,令得四周的兩名特工停下了手上的行動,“為甚麼我之前冇有感遭到!”
彆的一名特工翻開東西箱,從東西箱裡拿出一根又長又粗的鞭子,惡狠狠隧道:“我最後問你一遍,你叫甚麼名字!”
“那是因為那段時候我常常讓你去履行殛斃任務。這股殺氣需求不竭地殺人以停止開釋,我這麼做的目標,就是為了及時散掉你的殺氣。這股殺氣就像一團烈火一樣,可疏不成堵。以你目前的才氣,底子不成能節製它,隻會逐步被它節製。如果你不想被殺時令製的話,就從速從這個處所脫身。不然的話,結果不堪假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