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嫻晚重新給秦頌亭倒了一杯茶,而後她端起茶盞,藉著喝茶的行動,諱飾住了眸中情感。
聞聲,宋媽媽立馬辯駁:“毫不成能,夫人身邊的人,早就被……被正法了,如何能夠是夫人身邊的人。”
“有利不起早啊。”
那玉佩本就是秦老夫人的陪嫁,她心中念著秦舒怡,就在她出嫁的時候,把東西給了她。
宋嫻晚的聲音有幾分疲累,秦老夫人聞言,也是一愣。
白霖跟在他身邊,有些不解地問道:“爺是不是早就見過表女人?”
“阿晚昨夜夢到了母親,想著來到侯府好久也冇給母親去請個長命牌位。”
“阿晚如何來得這麼早?”
“表哥,表哥?如何這麼看著我。”
門簾閒逛,秦頌亭從內裡走出去,帶著幾分寒意。
秦頌亭感覺宋嫻晚還真是一個耐得住性子的人。
宋嫻晚的手指在秦頌亭麵前晃了晃,男人回神,收回握著茶盞的手。
“這是我在母親的遺物中找到的,母親的遺物不算多,就連嫁奩現在都被……”
宋嫻晚望著“無間天國“四字輕笑:“明日就去,晚了可就不趕趟了。”
每次一見他,她就忍不住多嘴,可他不聽,說很多了,秦老夫人也懶很多費口舌了。
“他一大早的來做甚麼?”
聽到這句,秦頌亭伸手,茶盞在他手邊轉動了下。
秦頌亭不曉得她來侯府的目標,更不曉得她要做甚麼。
秦老夫人彆過目光,有些不想見秦頌亭。
“宋媽媽已經將東西都備好了,女人明日就要出去嗎?”
話音落下,筆尖在《地藏經》上洇開墨痕。
要真是舒怡身邊的舊人,也能留在宋嫻晚身邊給她作伴。
說完這句,宋嫻晚微微擰眉:“還是母切身邊的舊人。”
金絲楠木箱敞開在身側,泛黃的宣紙被夜風掀起一角,暴露底下藏青色的手帕和一枚玉佩。
“不知表哥帶返來的是哪位?我在佛堂待了好久,都有些記不清了。”
“若真的是母切身邊的舊仆,阿晚是要感激表哥的。”
“女人。”
從見到宋嫻晚的第一麵起,秦頌亭幾近就能篤定,她不是真正的宋嫻晚。
秦老夫人話說完,視野落到了宋嫻晚腰間的帕子和玉佩上。
“他一向在思疑我,固然不知是何時暴露的馬腳,隻是當務之急,我們要謹慎謹慎些。”
此人,是要把她盯個洞穴出來嗎?
“宋媽媽。”
秦頌亭的話說完,就見宋嫻晚眸中劃過幾分非常。
宋嫻晚眸光微動,而後表示宋媽媽和茯苓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