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女子有一下聯,還請公子斧正。小女子的下聯是――風風雨雨年年暮暮朝朝。”就見這位女人又開口緩聲吟道。
“這長安老壇酒真不愧是好酒啊。”說著李天宇又為三人各驕傲上了一杯,“且看這酒杯,好一片濫濫風情在內裡啊。不可,我要歌頌它,我要作詩。”說罷李天宇又拿起酒杯朝陳友亮和崔顥二人揮了揮,裝模作樣地點頭晃腦道:“天哥鬥酒詩百篇,長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來不登船,自稱臣是酒中仙。”
“第二副上聯?”卻見在場的女人們聽罷後紛繁交頭接耳道。
“公子高才,古有關公溫酒斬華雄,今有公子杯酒成詩,我們眾姐妹無不佩服。眼下公子這上聯,我們眾姐妹怕是難以對上了,便也不再班門弄斧,貽笑風雅了。以是還請公子不吝見教。”卻見方纔對上李天宇上聯的那位女人帶頭衝李天宇畢恭畢敬道,那模樣像是要拜李天宇為師一樣。
“這位女人不愧是才情敏捷,令人佩服。不過不瞞大師說,實在你方纔對出來的下聯,亦是我的第二副上聯。”李天宇高深莫測地說道。
“亮哥,天哥在搞甚麼鬼啊?”小正太聽了李天宇的話後,端起酒杯靠向身邊的陳友亮輕聲問道。
李天宇見狀差點將剛喝進嘴裡的酒給噴出來,當即笑分歧攏地說道:“友亮、小顥,你二人實乃真脾氣也,所作春聯固然佳句也,淺顯易懂,受眾麵廣,長幼皆宜。真可謂是應了那句‘大俗即風雅’。”在場的女人們聽了李天宇的點評後,也都擁戴著笑了起來,特彆是那些未曾看過他二人佳構的女人們,更是花枝亂顫了。
“天哥,你這上聯還真是一波三折,藏龍臥虎啊。”小正太由衷地歎道。
“下聯嘛,那就要靠在場的女人們來對出來才成心機。”李天宇不置可否地笑道。
“不愧是才女。舉手投足間就是不一樣。”陳友亮由衷地讚歎道。
“這位女人,勞煩你了。”李天宇倒是笑意未儘,將本身的佳構遞於了身邊的女人道。
“鶯鶯燕燕翠翠紅紅到處融和諧洽。”圍在李天宇身邊的女人們紛繁念出了李天宇方纔寫下的這一行上聯。
“朝朝暮暮年年風風雨雨。相稱工緻啊。”陳友亮讚歎道。
“公子莫不是說這對出來的下聯也必必要像公子的上聯普通,亦可倒置後另為公子的下聯。”卻見崔顥身邊的一名女人沉吟了半晌後,向李天宇這般問道。
“天宇,我們兄弟二人自知論起拽文了比不了你,不過這詩詞楹聯倒是講究的有感而發,直抒胸臆。不然,就算是再美好再富麗的詞句也不過是空有其表罷了,實則陋劣的很。”
“啪――啪――啪――三位公子公然高才,姐姐便曉得這些女人們的才學是千萬不及公子們的萬分之一的。”但聞一陣鼓掌聲自這覓柔閨的門口傳來,緊接著便是我們的大堂經理姐姐一邊高度讚美著一邊笑眯眯地走了出去。
“公子,我對出來了。公子這上聯是‘翠翠紅紅到處鶯鶯燕燕’,我對下聯‘燕燕鶯鶯到處翠翠紅紅’。”就見一名女人俄然麵前一亮,神采奕奕地唸叨。
而陳友亮的宣紙上則寫著工工緻整的兩豎行――“早也出去,晚也出去,遲早要出去;多也玩下,少也玩下,多少要玩下”.
“我想他估計是想對在場的這些女人停止講求一番,已彰顯出本身的博學多才。”陳友亮也端起了酒杯同崔顥碰了碰,這般自我闡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