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我!”白雨霏死命往外掙,“我還冇換衣服。”
“摔了。”裴青城說道,“改天賠你個新的,現在跟我去個處所。”
固然事情已經疇昔了很多年,但當時那種尷尬、驚駭的感受,卻像是烙在她身材裡似的,他一靠近,就如甜睡的猛獸般被喚醒。
裴青城聞聲她哭,又有點心軟,但她剛纔引誘他時那滑頭的語氣哪有涓滴的逞強?這個小妖精,不給她點經驗,她還覺得本身冇脾氣,加上他還記取她偷跑的仇,想要給她個經驗,讓她今後不敢這麼猖獗,因而也不將她的威脅放在心上,反而用更加凶惡的力道、更加羞人的姿式來宣佈本身的佔有慾。
“彆絕望。”裴青城終究吻住她的唇,唇齒相依間,他貼在她耳邊纏綿地說道,“此次不讓你疼,此次隻疼你。”
“你又要讓誰來熱誠我?”白雨霏坐在副駕駛上,非常不安,前次他就是如許把她帶回白家,厥後她被折騰成甚麼模樣,他也看到了,此次定然又是故伎重施,這小我,如何能壞到這個境地?
“唔!”白雨霏痛苦地擰眉,“不要……很疼!你放了我好不好,我、我能夠用之前那些體例幫你,隻要你彆碰我!”
裴青城劃開她的手機螢幕,看到上麵仍在不斷跳動著的曲線,玩味地問:“敬愛的mm,這是甚麼?”
白雨霏還清楚地記得,之前她還在上學的時候,裴青城也是如許,無數次地來到她的房間,在夜晚對她為所欲為!她敢抵擋,獲得的將是更加峻厲的獎懲……
他是在獎懲她,僅此罷了。
“你、你如何找到我的?”白雨霏感覺後怕,“你放過我好不好?我甚麼都不會做,遺言我隻是恐嚇人的,我不會擔當,不會威脅你們,你讓我走好不好?”
再次醒來,窗外還是黑漆漆的一片,白雨霏渾身痠痛,揉了揉太陽穴,想起床,卻又感覺渾身痠痛,不得不躺了歸去,感知垂垂回爐,白雨霏發明身上被套了件絲質的寢衣,應當是她睡著的時候被洗過澡了。
言語間,他有些鹵莽地將手伸到她腿心,隔著薄薄的布料,用力摳了她一下!痠痛的感受從最私密的處所傳來,白雨霏響起如炸雷普通的轟鳴,整小我都懵了。
如果說這世上統統處所都架空她,不準她踏入,隻要這個處所不會!不過,裴青城為甚麼要帶她過來這裡?他會那麼美意?還是有甚麼更過分的獎懲在等著她?
白雨霏也是俄然想到這個,以是纔會半途竄改話鋒,引誘他說出當年性-侵本身的話,但千萬冇想到他早就發覺了她的目標!
“那你還真是夠賤的。”裴青城幾近氣昏了頭,話說的非常卑劣,行動也涓滴不包涵麵,冇等她做好籌辦就俄然闖了出來!
“你這演技夠差的。”裴青城眼神透著些許無法,一邊強勢地去脫她的內褲,一邊伸手向她枕頭底下摸去,“作戲要做全套,怕成如許,還如何取證?”
“我恨你,裴青城我恨你!”白雨霏難過地哭了出來,“你最好不要落在我手裡,不然我必然讓你比我現在更慘!”
“不、不可!”認識到他要做的事情,白雨霏又開端小聲地哭:“不要如許,哥哥……”
騙子!她心想,這個又變態又狠心的騙子!
“那就不算。”裴青城反握住她的手,扯著她往下摸去,壞笑著在她耳邊說,“如許纔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