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啞穴被解後接連單膝跪地，麵對曹千流低垂首級，口中恭敬稱曹千流為“督主大人”。

“你師叔喚你，你該快去。”不知怎的，戚燁的聲音聽來竟有戲謔之意。

司徒空上前兩步，拖起羌淺衣袖就走：“來嘛，你怕甚麼！”

戚燁麵迎初陽，背對羌淺道：“你方纔為甚麼衝要出去……”

戚燁道：“你安知他進了‘海市蜃樓’，定然還能出來？”

“戚公子謬讚。”司徒空用心文縐縐地推委搖手，眸子自骨碌碌一轉，在戚燁耳邊道，“我一起跟著曹千流的人馬，直至遭受那場暴風。那風暴過後，曹千流的半數人馬安葬在這流沙當中，彆的半數與雷音及你的清風寨眾有過一場混戰。”

“喏，你看，他已經籌辦片肉了。”

“我為人子，即便父親當真做下過不義之舉，也輪不到我去評說。但隻要能見到父親與孃舅，我必然劈麵問清此事！”

“這纔對嘛，要拜主子就該更虔誠些！”司徒空笑聲更高，再度顫栗長繩，這兩人又被迫起家，且在將起不起之時狠狠撞向對方。

“那你說我這表弟，現在人在那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