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另有誰能幫得了我?冇有人了……莫非我隻能認命了麼?認命嫁給柳無緒?嗬嗬!柳無緒……”
即便是假象,起碼當下是誇姣的。
這……這倒也不是不可。
葉溫景頓了頓,雙眸輕顫,“不苦,比起阿瑜你受的苦,那些底子算不了甚麼,現在,我們也算苦儘甘來了,不是麼?”
鶯語樓——
葉溫景不該是如許的。
軒珩也是,就連阿誰曾對她萬般奉迎的葉溫景也是……
接著葉韶瑜又看向葉溫景,“三哥想和誰靠近該當由他本身決定,他又不是三歲小孩子了,為何你說甚麼他就得做甚麼呢?再說,就算他是三歲小孩,也輪不到你來管束吧?”
等等,這話如何這麼耳熟?
這冰冷的尚書府,並不是隻要那些吃人的豺狼豺狼,另有葉溫景如許體貼她的人。
葉燈瑩攥緊了拳頭,卻不敢再說甚麼,隻能眼睜睜看著葉溫景和葉韶瑜走出尚書府。
葉溫景眸低掠過一絲膩煩,“二姐何出此言?”
“嗯。”葉韶瑜點了點頭,心中一股暖流湧過。
不過她也的確是收斂了很多,如果之前,恐怕又要用甚麼暴虐的詞語來謾罵葉韶瑜了。
葉燈瑩一身素白,提著裙子小跑過來,臉上可貴有了幾分憂色,可在看到葉溫景身前站著的人是葉韶瑜以後,刹時又垮了下去。
如果原主還活著,她必然會很歡暢吧。
“我是因為你才返來的,這些年,你刻苦了。”葉溫景道。
“阿瑜,我們走吧。”對著葉韶瑜,葉溫景又換上暖和的笑容。
“這些事,留著今後漸漸說,總之,你最好離她遠點,謹慎肇事上身,被人賣了。”葉燈瑩憤恚道。
“如何會如許?不該是如許的。”葉燈瑩墮入自我思疑中。
葉溫景:“我餓了這麼久,當然要去用飯了,你該不會連一頓飯都不捨得請三哥吃吧?”
本想藉著葉溫景的手好好整治葉韶瑜一番,誰知葉溫景現在也站到了葉韶瑜那一邊。
葉溫景不一樣,若他也是裝的,那演技未免也太好了。
一挑還挑了個最貴的,他是不是曉得葉韶瑜剛從皇上那邊拿了賞金?
不但如此,反而和她一貫悔恨的葉韶瑜密切了很多?
這句話並不是輕飄飄的,而是有些沉重的。
“景弟,你到底如何了?你之前不是和我最靠近的麼?才四年不見,就如此陌生了?”葉燈瑩轉而對著葉溫景道。
久逢親情的灌溉,葉韶瑜鼻子酸酸的。
葉溫景:“我記得都城飯菜最適口的酒樓是那裡來著?鴨語樓?”
“忘了?你以為我會信賴這等荒唐的說辭麼?本來葉溫景和葉韶瑜是一樣的貨品!都是蠢貨!蠢貨!”葉燈瑩眼神狠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