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指的是?”軒闕故作不知情的模樣。
葉韶瑜持續說道:“一個女子,同時被靖王和皇上看中,旁人隻會以為這女子是紅顏禍水,如果皇上再任由風言風語持續傳播,恐怕不久以後,朝堂上便會有人請皇上賜死臣女了。”
這一刻,她還真是慌了。
軒闕又將目光專注到桌案上去,淡淡反響:“皇後故意了。”
“皇上……”
“聽不懂朕的話麼?”
她現在恨不得找個地縫鑽出來。
他逼向葉韶瑜,眼中正翻湧著甚麼,“朕如何捨得放過你?朕不但不會放過你,還會娶你為妃,把你留在皇宮,留在朕身邊,讓你那裡都去不了。”
藺喜春大喊出聲,立馬引來了門外守著的大內侍衛。
莫非要落上個刺殺皇上的罪名?這裡但是皇宮,她如何逃脫?
見葉韶瑜躊躇不決的模樣,皇後微淺笑道:“既然葉女人有要緊事,那臣妾就先走了,皇上,記得趁熱喝了那羹湯。”
軒闕看都冇看皇後一眼,滿臉憂色的點頭。
葉韶瑜想要抽離,軒闕的手卻又緊了一些。
葉韶瑜停頓一會兒,一時不知該說些甚麼。
“葉女人?”軒闕麵前一亮,將剛喝了幾口的果羹隨便安排一邊,站了起來,“還不快請出去。”
見此景象,兩邊的寺人趕緊跪下去,低著頭不敢往上看。
“大膽葉韶瑜!竟然對皇上!”
“臣女又冇有出錯,為何要被罰?而皇上卻給了世人一種是臣女橫行霸道又有您兜底的錯覺。”
“皇上,剋日……”
“嘶——”
若說是帶著敵意,倒也不至於。
自古以來,都是如此。
皇後與葉韶瑜擦身而過期,眼神成心偶然的落在她的臉上。
如果軒闕真的要對她做出甚麼事,她不敢想。
軒闕低頭凝著葉韶瑜,想要望入她的眼睛,卻得不來一丁點的迴應,“那你想朕如何?為了柳嬪罰你?”
說是喜好葉韶瑜,實在也不過是想要無私的占有她罷了。
“朕不明白你在說甚麼。”軒闕沉沉道。
但願葉韶瑜能永久待在他身邊罷了。
“皇上,葉女人求見。”
但是軒闕卻仍然不肯罷休,又尋著葉韶瑜的嘴唇靠了疇昔。
隻是葉韶瑜見皇後也在,便停下了步子,低頭說道:“既然皇後在此,臣女還是先行退下吧。”
皇後見氛圍恰好,想要說些甚麼,卻俄然被出去通報的寺人打斷。
軒闕望眼欲穿了一會兒,終究看到那抹清麗的身影。
軒闕不自發地眨了下眼,彷彿是冇藏住心虛之色,“葉韶瑜,你真的要如此逼朕麼?”
葉韶瑜直接道:“皇上這麼做,隻會害了臣女。”
“皇上,我與靖王兩情相悅,那裡是他搶您喜好的女子,明顯是您橫刀奪愛纔是!何況我又不是甚麼物件,憑甚麼讓你們奪來奪去的?”葉韶瑜眼神冰冷,更帶著激烈的順從。
說著,他低下頭,想要親上去。
“成了恃寵而驕,成了仗勢欺人。”
情急之下,葉韶瑜抽出一根銀針,刺在軒闕的腰上。
這事還真就不能當著皇後的麵說。
皇後眼中暴露絕望之色,但還是迎著笑容道:“皇上,如果羹湯涼了,臣妾可就白忙活了。”
如何就恰好趕上了皇後呢?打攪了人家伉儷倆的溫馨光陰,真是罪惡。
葉韶瑜刹時感覺有些如芒刺背,但還是硬著頭皮強撐了下來。、
軒闕攬住葉韶瑜的腰,倔強的將她拉到本身身前,“你與靖王還未結婚,朕就不信,他還敢搶朕喜好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