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韶瑜把能當的金飾都拿去當了,才換了為數未幾的藥材,不過恰好充足她先把臉上的疤痕給治好。
葉韶瑜淡然看著跟前的人,沉聲道:“勸說的話不聽,偏要惹怒我?”
暗色的織錦長袍用一條鑲嵌質地上乘寶石的腰帶綁著,可見其身份高貴。
廳上的男人一眼便瞧見了葉韶瑜。
“問責?不如現在就叫他過來看看,究竟該問誰的責?或者我先毀了你的臉,讓你也變成醜八怪?”
誰知正籌算睡下,軒珩卻派了人過來。
她穿戴極其素氣的白衣,身形纖瘦如弱柳扶風,以紗遮麵添了幾分昏黃,頭上更是隻簡樸地用一支木簪挽著,看似在人群中很不起眼,實則又尤其出脫。
“妾身對先王爺一片癡心,忠貞不二,去給先王爺守陵本是無上尊榮,可……可妾身舊疾不愈,去了恐怕會驚擾了先王爺的在天之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