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軒珩完美的下顎線向上看去,他的睫毛在燈火映照下泛著一層淡淡的光。
即便軒珩再純情,他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啊。
軒珩緩緩彎下身子,離葉韶瑜越來越近。
熱氣環抱在兩人之間,令他們都感受有些悶熱,更口乾舌燥。
葉韶瑜自認本身是個非常明智的人,可自從她和軒珩確認乾係以後,每次一和他見麵,她的思惟都會不受節製。
那雙手非常熾熱,緊緊貼在她的後背上,令她感到滿身不安閒,因而掙紮起來。
軒珩本日來找他,不會就為了這個吧?
隔著那層薄薄的外衫,他感遭到懷中之人的肌膚非常滾燙。
“都雅?”軒珩再次逼近葉韶瑜,“你在本王的麵前誇獎彆的男人,本王會心生妒忌的。”
軒珩俄然提起,還決計把“模樣非常漂亮”這六個字減輕了讀音。
接著軒珩目光一頓,又望入她的眼中。
燭火在眸中不竭搖擺閒逛,映出葉韶瑜那張微紅的臉。
葉韶瑜瞪著眸子子,嘴硬道:“甚麼放火自焚?王爺的比方過分高深,我可聽不懂。”
葉韶瑜趕緊低下頭去,“我方纔是胡說的,說話不顛末腦筋,你可彆放在心上。”
他的聲音帶著一股不成順從的壓迫感,可眉眼卻還是帶著笑意的。
話音剛落,她的手腕就被軒珩扣住,拉了上去。
葉韶瑜連連點頭,“當然是,我可不敢在王爺麵前扯謊。”
他現在雙手支撐在床榻上,將葉韶瑜監禁在中間,眼睛裡不竭出現波紋。
她如何會聽不懂?隻是她纔不會承認呢。
心跳聲越來越快,在胸中不竭號令著,像是要破膛而出。
見葉韶瑜心不在焉,軒珩眉頭又蹙了起來,“阿瑜在想甚麼?跟本王在一起,莫非是在想那位舊瞭解?”
語氣裡的酸味都快溢位來了。
葉韶瑜這句話還冇說完,就被軒珩放在了床榻上。
又是一點反應的機遇也冇有。
“不過,我倒是傳聞,你本日去見了一名模樣非常姣美的舊瞭解。”
葉韶瑜快速眨了眨眼,以粉飾本身的慌亂。
“彆亂動。”他聲音降落道。
“王爺真的敢看?”看到軒珩的耳垂紅得像是要滴血似的,葉韶瑜脫口而出。
聞言,葉韶瑜不敢再亂動,乖乖在軒珩懷裡。
“你穿得少,謹慎著涼。”說著,他竟然伸手把被子攤開來,蓋在了葉韶瑜身上。
固然她已經肯定了本身的情意,也情願嫁給軒珩,可難保厥後不會有甚麼變數。
藥白骨要把蠱術傳給她的事,還是臨時不要奉告軒珩吧。
罪惡罪惡,她到底在想甚麼?
也或許是心機感化。
跳脫得很。
公然美色誤人!
直到葉韶瑜感遭到他溫熱的氣味,他才停止靠近。
好啊,說是派人來庇護她,成果是來監督她的?
他不累,她都累了。
“你要本王如何信賴你,那隻是淺顯朋友?”軒珩卻仍不肯罷休。
也不知是因為被熱氣迷昏了腦筋還是如何,她腦海中竟然閃動出軒珩當日被她治傷時的模樣。
“如何,怕被本王看到?”軒珩直勾勾地盯著葉韶瑜,眼中彷彿暗潮湧動。
聽她說完這句話,軒珩嘴角微微揚起,“是麼?”
葉韶瑜頓時慌了,早曉得她就不該該說那一句帶著挑釁意味的話。
當初她要給軒珩脫衣服療傷的時候,是誰神采生硬,一副內疚的模樣?
純粹是因為佔有慾太強?還是思疑她身後有甚麼彆的權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