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宮女儘是拉著她往床上而去,“娘娘身子纔好些,可不能這般衝動。”
可,這比手指還粗的眉是如何回事?
接過方劑,便又道,“為謝阿萱女人醫治之恩,本宮這裡有一幅畫卷,還請阿萱女人過目。”
實在為了能夠參與武狀元殿試一事,她來之前已是在內心勸了本身無數遍,定不能觸怒了粱煜。
通稟過後,阿萱終究見到了德貴妃。
她神采生硬,倒是一把抓住了阿萱的手,“女人可否能幫幫本宮?你也曉得,皇上尚未有子嗣,倘若本宮能誕下皇宗子,定會銘記阿萱女人的恩德。”
“鶯兒!”德貴妃攔住了大宮女,“退下。”
就聽德貴妃道,“鎮遠王與公孫將軍,手執我朝大部分兵權,其二人如有手劄來往,天然得先讓皇上過目。隻是,昨日皇上接過一瞧,便是笑得前俯後仰的,本宮便感覺,阿萱女人也該瞧瞧的。”
隻見,那上頭畫著一名正在舞劍的女子,身姿健旺。
一句話,說得德貴妃心驚肉跳。
阿萱卻隻淡淡一笑,“喜脈乃是最簡樸的脈象,隨便一個學醫的,都能診出來。”
“想必這位就是阿萱女人吧!”德貴妃身穿一身華貴的衣裳,髮髻上兩根珠釵,一隻步搖,便稱她雍容不已。
阿萱不由得握緊了雙拳,粱煜這瘋子,有病!
德貴妃忙是上前兩步來,將阿萱扶起,而後便又拉著她進屋,“早就聽聞阿萱女人巾幗不讓鬚眉,倒是未曾想到,竟是生得這般美麗。本宮聽聞你還會醫術?來,快給本宮診診。”
“為人醫者,自當儘本分。”阿萱麵上一副高人的姿勢,心中卻已是在暗笑。
說話間,已是拉著阿萱坐下,伸出了右手。
更過分的是,下巴上的那顆痣,巨大非常不說,竟還長著一撮毛!
德貴妃天然明白阿萱的意義,連連點頭。
阿萱欠身行了禮,“見過貴妃娘娘。”
終究領著阿萱來到了德貴妃的寢宮。
聞言,愉朱紫便隻能點了點頭,由著宮女撫背,纔算緩了下來。
罷了,隨緣吧!
搭上了德貴妃,就即是搭上了宰相府。
那雙大小分歧的眼睛又是如何回事?
阿萱神情冷酷,抬眸掃了德貴妃一眼,還是伸手給她搭了脈。
卻聽阿萱道,“娘娘已經有身三個月,是吧?”
“阿萱女人,我家娘娘聽聞女人醫術了得,想請女人診治一番。”那大宮女恭恭敬敬地行了禮,但是態度倒是不卑不亢。
總歸不能是心血來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