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並未罷休,一個翻身,用左手拾起長劍。
說罷,便是朝著公孫羽襲去。
“不可,不能殺,不能殺!”
他看到阿萱,冇有像疇前那樣喚一聲‘小萱萱’便湊了上來,反而拔出了腰間的佩劍,二話不說便是朝著阿萱襲來。
卻見,阿萱的長劍俄然挑起守勢朝著他的喉間襲來。
不消想也曉得,他是來做甚麼的。
劍刃滑過阿萱的手腕,一陣狠惡的刺痛襲來,阿萱手中的劍落了地。
她早就推測了。
聞言,本來籌算再撲上去的沐雲終究還是被紅微給拽了下來。
一輪打鬥下來,二人皆拉開了間隔。
“嘩啦。”
疇前聽到的蜜語甘言也好,海誓山盟也罷,她本就從未放在心上過!
他的招式,豈是紅微姐弟能比的。
他還是恨本身無用。
可方纔站定,公孫羽的長劍已經襲來。
阿萱俯身,見長劍撿起,看向公孫羽,嘴角勾起一抹嘲笑,“廢話太多了!”
二人退到一旁,就見公孫羽將腰間的另一把長劍扔給了阿萱,“我不殺手無寸鐵之人。”
見狀,沐雲與紅微齊齊衝了上去。
“去殺了她!殺了阿萱!殺了她替紫瑜報仇!粱煜,去殺了她!”
但,公孫羽本日明顯是為了殺阿萱而來,他眸間染著的殺意與粱煜一樣都是從殺伐場上練就出來的。
清楚滿腔恨意的人是他纔對,可為甚麼她眼裡的恨比他還要激烈。
隻見,向來重視表麵,麵龐白淨,衣衫筆挺的公孫羽這會兒倒是頂著一雙烏青的眼,髮絲混亂,鬍子拉碴,像是一夜未睡的模樣。
另一邊,阿萱剛剛纔回府。
聞言,粱煜眉心一沉。
粱煜獨坐於月下,霜白的月光鋪了滿地,也將那滿院子的酒罈照得格外清楚。
“本宮為了你,慘死在刀下,你都忘了嗎?”
隻是,比起印象裡,對他各式放縱的禹王來講,麵前的這個倒是一臉怒意。
“你承諾本王照顧好紫瑜的!你承諾本王妃照顧好紫瑜的!你為何食言!”
“我送你去問問死在她手裡的那一百多個冤魂吧!”阿萱喝罷,再次朝著公孫羽襲去。
“本王以性命護你,你卻食言!那但是本王獨一的女兒!”
兩劍相撞,噌的一聲,極其刺耳。
好眼熟的靴子!
拎起手中的酒罈,他抬頭痛飲。
眼看著長劍將要刺穿阿萱的眉心,一道高大的身影俄然落在了阿萱的麵前。
竟,如此實在……
公孫羽一驚,猛地今後一仰,堪堪避過那長劍,卻將手中的長劍向上一挑。
像是……禹王的!
“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