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嶠左邊那張案席空著,應便是許泌方纔所坐。世人把酒談笑,朱炯在表揚陸光宗子陸柬之接連在林邑和江北所立下的功績,世人擁戴。
許泌既這麼開口了,餘下之人,天然不會再留,看了眼楊宣,紛繁起家。
“擇日不如撞日。景深人便在裡頭,趁著本日他也歡暢,你隨我來。”說罷招了招手,回身便要朝裡而去。
楊宣有些驚奇,愣了一愣,隨即恭敬隧道:“謹遵相公之命。末將這就辭職。”
高嶠再冇開口,等楊宣出去了,漸漸摸出隨身所攜的一塊烏黑帕子,拭了下額頭模糊沁出的汗。
“相公可否記得疇前曾對李穆所應下的承諾?本日李穆尋了我,道有事求於相公……”
楊宣躬身,辭職拜彆。
“李穆在末將帳下多年,絕非挾恩圖報之人,此次,也是他幼年不知事,更不通情麵油滑,方冒然有此念。料他絕無衝犯之念。望相公勿見怪於他。”
許泌眯了眯眼。
“伯父!”高桓急了。
彆人已入內,楊宣隻好硬著頭皮跟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