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了這件事的達成,接下來兩人是越聊越投機。
林保國見韓春雷這姿勢擺的也是低,並且竟然還說要賠給本身一樁新的買賣,整小我都舒暢了。
韓春雷這個年青朋友……可交!
“人無我有,人有我優,人優我變……這話說得好!春雷,你說得真係好啊!來,我敬你一杯!”
韓春雷說道:“那行,有林廠長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可這飯我還得請。黃了林廠長的一樁買賣,我得賠給你一樁新的。隻是這新的買賣不大,我就怕林廠長看不上。”
說著韓春雷就把本身杯子裡的酒給一口蒙了。
“春雷兄弟你說的太對了!現在這情勢啊,竄改得太快了。本來,全部寶安就我哋一家枯燥劑廠,產品底子就唔愁賣。現在唔一樣了,就年前,年前我們邊上的村莊就新開了個廠子。這可不得簽條約才行嘛。”
腦筋活,目光遠,議論起買賣來,頭頭是道,高屋建瓴、一語中的。
“這叫投其所好!”韓春雷道。
之前那點小氣憤,小愁悶和小計算,蕩然無存。
“如果如許的話,那就好了。今後,我的枯燥劑賣到都城、賣到上海,賣到天津,那得是甚麼風景?誒!不對啊,到了當時候,恐怕枯燥劑的廠子也會有很多,大師都能賣到天下各地去,買賣還是不好做。”
林保國說著伸出三根手指,“現在,彆說東莞和惠州了。光寶安,在建的枯燥劑廠子就有三家,那設備也都唔錯。這還冇如何著呢,就有些我本來的客戶,跟他們眉來眼去的了。我這日子呦,可冇有之前那麼好過咯。”
韓春雷道:“林大哥你也彆急,隻要你的產品過硬,買賣這事嘛,長做常有。但是你要說產品格量,講真的,就跟我當初跟阿誰羅總說的一樣,我們鼎盛出產的枯燥劑,質量那是冇的頂啊!要不是我本身做的買賣小,也想找林大哥你拿貨。”
兩杯啤酒下了肚,林保國的話匣子也就翻開了……
他笑道:“買賣哪有甚麼小不小的。春雷兄弟你肯先容買賣給老哥我,那我是求之不得啊!”
“林大哥,這我跟你可就有分歧定見了。”韓春雷給林保國滿上酒,“這做買賣,條約條目訂的細,保障的是對方的權益,也是您的權益不是。要說,美卓這筆買賣,為甚麼終究冇有做成?那還不是咱冇有簽條約嘛。這事怪我,怪我!我自罰一杯。”
“如何不能?現在報紙上、播送裡,每天不都在說鼎新開放嗎?運輸題目處理不好,商品不能暢通到天下各地,如何開放?你瞅著吧,我們國度的路必定會越來越多,越來越好,運貨的車也會越來越多……今後啊,東邊的貨能賣到西邊,南邊的貨賣到北邊,必定都是稀鬆平常的事!”
“這,如何美意義?我要的未幾。”韓春雷曉得,就算是聖美娜月餅廠那樣的大客戶,林保國給的出廠價也要五分一包。
“天下各地?”林保國如有所思,細細揣摩了一番以後,又道,“那麼遠,人家能要我的貨?”
“西湖龍井茶?”林保國略想了想,“這麼說,方纔那唐樓上的大招牌就是你的買賣?”
“對對對,還是你有文明。真喺冇想到啊,我們哥倆有緣!這還就是你的買賣。兄弟,你要買枯燥劑,固然開口,彆管你要多少,都遵循四分五一包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