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到了莊子上?”遊氏哼道,“就你五叔說,路上在馬車裡,花氏拿了酒出來講路途太長,喝些解乏,他喝了兩口就不省人事了!跟著醒過來時被扔在了翠微山中,四周滿是下人,唯獨少了花氏和她進門時帶著的阿誰使女,另有凝郎!這傻子還覺得他們是遭受了匪人、花氏是被擄走的呢!也不想想,擄走花氏和凝郎倒有能夠,可把那使女帶著乾甚麼?莫非強盜還要給他們母子留個服侍的人?恐怕當初花氏進門就不懷美意!”
向紀陽大長公主稟告接表侄女遊皎娘在寧家長住的事情很順利,特彆是寧夷徽再三表示很喜好遊皎娘這個表姐,大長公主還意義意義的賜了個赤金項圈,讓卓昭節給遊皎娘,算是見麵禮――當然麵是不想見了,大長公主本來就不是博愛統統小孩子的人,除了本身的血脈,她對彆人家小孩子向來冇有甚麼耐煩。
她接了遊皎娘返國公府,過了兩日寧嫻容公然返來看望安撫。卓昭節把卓芳涯要續絃、問卓昭寶到時候回不歸去見繼母的事情和她說了,寧嫻容就笑:“嫂子彆怪我多嘴,我感覺高家既然對九娘子好,九娘子還歸去做甚麼呢?不說九娘子,怕是新的五夫人進了門也感覺膩的。”
“既然其彆人都和五叔一起著了道兒……這花氏如何就能把統統人都到手呢?”卓昭節無語道。
卓昭節驚奇得很:“五叔竟然肯續絃了?”卓芳涯這輩子能夠說就是毀在了花氏身上,固然花氏隻是個侍妾,可五房裡門一關,她比卓芳涯的德配嫡妻高氏在時還更像當家主母些。再加上她生了五房至今獨一的一個郎君,卓昭節還覺得這五叔這輩子都隻會守著小妾庶子過了,如何俄然又想續絃了呢?
如此清算好,卓昭節才帶著寧夷徽到卓家去接人,不想回孃家又聽了件事兒:“年底怕是你五叔要續絃,你和高家十六夫人不是交好?得空幫著問上一聲,九娘是不是返來給繼母敬個茶?當然若她母親不肯意,那就算了,畢竟這些年為了九娘她都冇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