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瑾歌感覺他說得有理,可她老是越不過一個坎兒,或許就是洛祁安的竄改和他們之間態度的竄改吧。
見此,瑾歌也收了神采,垂著雙肩,慵懶道:“冇事,我就是想……憑本身的本領出來。”
那管事的一聽,立馬收了禮,直起家子來,還是客氣道:“嗬嗬,客長還請諒解,隻是簟西樓常常老是客滿,實在不易有空缺,各位客長如果冇有預定,怕是不能上到樓上雅間去了,隻能在大堂姑息姑息。”
七狗這話,對瑾歌且有幾分欣喜之意,她尚在躊躇之時,就聽洛祁安又發話了。
“薛瑾歌,你走那麼快乾嗎,等著我啊!”下一刻,洛祁安也跟在瑾歌身後走了出去,桓生在看到洛祁安那一刻,眼神驀地有一絲鋒利一閃而過,隨便瞥了他一眼,算是將其打量了一番。
洛祁安一聽,雙眼立即閃出一絲從未見過的精光,倒也非知識時務,立頓時前一把將七狗攬住肩膀,朗聲道:“小兄弟,之前的事就此給你道個歉,今後我就是你大哥了,我罩著你,冇人敢動你!”
“啊哈哈,”洛祁安抬手撓了撓額頭,乾笑了兩聲,又道:“之前的事能夠既往不咎了吧?誰還冇有個不懂事的時候不是?是吧?小兄弟?再說了,我初來乍到的,哪曉得踩著渝州小霸王的尾巴了?失禮失禮!”
“哈哈哈,那也是,祁放就比我大兩歲罷了。”洛祁安說著,一旁的小廝也已經迎了上來,表示他們跟上,他隨之抬步就上前,下認識就抬手想攬住瑾歌,被瑾歌從速躲開了。
一旁的七狗似是已經看出了瑾歌的心機,悄悄拉了拉瑾歌的衣袖,小聲道:“姐姐,識時務者為豪傑,大丈夫能屈能伸嘛,這不是你常說的嗎?”
“訂了啊。”說話的是身後的洛祁安,見著瑾歌轉頭想看他,目光透出驚奇,可讓他好不對勁,隨後對著管事的傲慢的揚了揚下巴,道:“喏,天字號甲等。”
下一刻,瑾歌就一腳踹了上去,直踹中洛祁安的膝蓋,疼得他後退了幾步,扶著雕欄抱著腿,作痛苦狀。
“嗬嗬,我喜好。”
“噗……咳咳咳……”
不一會兒,管事的就翻到了,昂首看著洛祁安問了一句:“公子?但是留的祁放之名?”
洛祁安聽著瑾歌這麼大反應,轉過身來儘是猜疑的盯著她,勾起一抹戲謔的笑意,“如何?這麼好笑?”
“誒,薛瑾歌!”洛祁安從速放棄假裝受傷的模樣,趕上去攔住她,問道:“如何了?還活力了??行啦,我跟你開打趣的,還是又怪我說了你家柳桓生啊?我不就說他……”
遊移半晌,瑾歌又瞥了一眼中間的刀鑰,見她正目光灼灼的看著他們,想是非常獵奇他們之間的言語吧。
洛祁安俄然這麼一說,雖說像是打趣,但一旁的田豆子和七狗儘皆看在眼裡,一時都愣住,驚奇的神采擺在臉上,又轉頭看向瑾歌作何反應。
“行了行了,我不胡說了,你彆脫手。”
“莫非還是說,你還是那般討厭我?不肯意跟我化兵戈為財寶?”
想是曉得瑾歌不歡暢,桓生立即上前,微微俯身,輕柔的低聲說道:“走吧,我陪你去香滿樓,嚐嚐哪個菜是渝州冇有的。”
但是,轉念一想,多一個朋友總好過量一個仇敵,如許也就少了一個仇敵,也不失為一件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