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兵士畏畏縮縮湊過來:“頭兒,這不太好吧?如果李二能逃返來...”
李二點點頭,紮好腰帶褲腳,把鑿船底用的錐子彆在腰間,“噗通”一聲就鑽進了水裡。
固然典韋孫策等人都是以一當百的虎將,但要論起真正的特種作戰,隻要來自當代的本身有參與過的經曆。
夜越來越深了,河麵上的霧也垂垂變得更濃,幾葉小舟在河麵上高低漂泊,不遠處垂垂能看清唐軍龐大戰艦的影子,和韓軍的戰船比起來的確是土包對上高山。
“哈哈,管他如何樣!”趙四已經欣喜得不曉得該說甚麼了,這但是大功一件呐,雖說直接行動的不是他,但批示作戰的是他啊,功績簿上底子少不了一份兒!
李二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主公放心,卒長趙四乃是醉心名利之輩,參軍也隻是為了升官發財,不管是對韓國還是對軍中兄弟都冇甚麼忠心義氣可言,臣恰是看上這一點,才使計分派到此人部屬的。”
話音剛落,一個二十來歲,身著韓軍底層士卒禮服的壯小夥子從艙門外閃身而入,見著方離猛地單膝跪地:“臣內衛賈詡將軍麾下,駐韓中護軍李二見過主公!”
“好!”方離一把將人扶起,高低打量了李二半晌,笑道,“如果不是文和提起,寡人還真看不出你竟是土生土長的唐人!”
“啊?哦哦,停下!”趙四驀地回過神,從速朝四周的戰船比劃手勢,幸虧為了製止在大霧中走散,幾艘戰船相互都隔得很近,船上的兵士都看清了趙四的比劃,緩緩停了下來。
以多敵少,最忌諱的就是墮入耗損戰,以是即便曉得趙四等人的打算非常冒險,跟送命差不太多,暴鳶也情願死馬當活馬醫,失利了不過喪失五百士卒,勝利便能給唐軍帶來嚴峻死傷,穩賺不賠的買賣。
冇想到典韋就這麼認了,方離的確不曉得該說甚麼好,剛籌辦給典韋提高一下“特種作戰”的知識,一名踏白軍兵士“噔噔噔”幾聲跑上來跪倒在方離麵前:“主公,內衛的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