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耒聽到這，捧腹大笑起來，直笑得難以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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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此話當真？”

“衛君當真如此，因愛鶴失眾？若衛國遭受我邢國那般之事，可如何是好？”

所謂青鶴將軍、白鶴大夫，其身邊皆是恭維獻媚之徒，如此景象，衛國局勢已去，隻恐今後難有安寧之日。”

木耒很獵奇，驢？他這纔想起來，這個期間彷彿確切冇見過驢，馬、牛、鹿倒是常見，有了驢是不是就有騾子了啊。

約數月前，有一秦國販子，向衛君進獻一對奇特獸類，名為驢。誰料竟以此換得下大夫之職。

木耒：“就依敝宅主所言，不過此物恐亦掙不很多少矣。”

正巧他們看到一車熱乎乎的鐵錠。不過寒汲的目光冇在鐵錠上，而是落在了拉車的牛身上。

那大石磨也與宋地的不一樣，內裡的紋路呈同心圓式，共有 3 層，每層都充滿小小的刻槽，跟宋地那種從外到內的刻槽款式完整不一樣。

寒汲說著說著，就嗤笑一聲，然後又說道：“那獻媚之人，四周網羅白鶴進獻國君。

半晌後木耒又說道：“與敝宅主行商近一年，我對衛國之事，卻知之甚少，敝宅主可否與我言衛國之事？”

衛君於鶴癡迷甚矣，一心皆在其鶴，乃至罔顧他務，遂致民氣漸失。每日但與所愛之鶴相伴，恍若人間更無要事。

“有何用處？”寒汲問道。

木耒一聽，心中也舒了口氣，才一把鐵劍的代價，二三斤鐵就能換一頭毛驢，太值了。

現在我已責令鐵坊儘力燒製，前數日予寒氏一批，至汝等之手時，那鐵錠猶熱乎。”

“給牛戴上此鼻環，其便會變得甚順服，再穩定發脾氣。”

寒汲微微點頭，說道：“衛國能有何事？不過是衛海內部混亂，衛君眾叛親離罷了。

寒汲緩緩開口，說道：“此易事耳，惟那鐵錠，公子仍需亟供我焉，我已斷貨久矣。”

寒汲歎了一口氣，又說道：“衛國最多麼境地，無人能知。當今凡是有人獻上一隻鶴，便能獲封衛國之士，乃至大夫之職。

過了好一會兒，木耒才止住了笑意，說道：“衛國逢此君主，實乃衛國之殤。

因為那頭牛鼻子上戴著個鼻環，牽牛的人在前麵走，牛伸長脖子在前麵，一步一步漸漸跟著。這類架式，如許的牛，寒汲還向來冇見過。

“這驢究竟是何模樣？”木耒問道。

公子可知，今衛宮中成何模樣？侍妾跑去服侍白鶴大夫、青鶴將軍，竟連衛君夫人皆無人問津，冷冷僻清，實乃滑天下之大稽，衛國於這般荒唐行動下，恐離式微不遠矣。”

木耒趕緊應道：“我必速速供焉。敝宅主，鄙人冒昧問一言，此鐵錠你們皆銷往那邊？”

木耒一聽真是驢，就趕快問道：“那秦商以後如何？”

若衛國臨邢國那般狀況，衛國實危矣。敝宅主宜多加保重，若情勢不善，可來我封地出亡。”

……

衛君大怒之下，當即奪職了秦商大夫之職，又宰殺了那頭性烈之驢，將另一驢退還給他，還命人將那秦商痛打一頓。”

衛君的子嗣逃到曹國，才勉強逃過了此劫。傳聞，和衛君子嗣逃到曹國的最後隻要 700 人，這個長狄攻邢伐衛，終究的成果，衛國比邢國還要慘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