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汲微微點頭,說道:“今歲首批鐵錠至我手時,確是溫熱猶存。當今那鐵錠皆已發往諸國矣。
隻是木耒不曉得,因為本身的存在,汗青是否會產生竄改。
木耒聽到這,捧腹大笑起來,直笑得難以直身。
……
寒汲微微點頭,說道:“衛國能有何事?不過是衛海內部混亂,衛君眾叛親離罷了。
不過白玉方的製作,有個關頭之處繞不疇昔,那就是鹵水。木耒承諾會給他們供應鹵水,當然了,這所謂的鹵水實在是曬乾後,近似鹽的一種結晶。
衛君於鶴癡迷甚矣,一心皆在其鶴,乃至罔顧他務,遂致民氣漸失。每日但與所愛之鶴相伴,恍若人間更無要事。
現在我已責令鐵坊儘力燒製,前數日予寒氏一批,至汝等之手時,那鐵錠猶熱乎。”
公子可知,今衛宮中成何模樣?侍妾跑去服侍白鶴大夫、青鶴將軍,竟連衛君夫人皆無人問津,冷冷僻清,實乃滑天下之大稽,衛國於這般荒唐行動下,恐離式微不遠矣。”
木耒說道:“萬錢便萬錢,你幫我買來,我拿一柄寶劍與你互換,如何?如果秦地尚多,令他回秦國時,再為我帶幾頭,我皆買下。”
木耒實在曉得,本年長狄要入侵衛國,衛君帶兵禁止,衛君還戰死了,衛國黃河以北的國土全數落空。
過了好一會兒,木耒才止住了笑意,說道:“衛國逢此君主,實乃衛國之殤。
哎,木耒想了好一會兒,終究決定,既然寒汲想賣,那就隨他去吧。
實在石膏也行,木耒也曉得四周的山裡有石膏,但是我為甚麼要奉告他們,石膏也能點豆腐,那樣誰還買我的鹵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