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論此物,我且問你,此二者可否稱之為寶?”
那宋君拿著小瓶子來到二人跟前,木耒從宋君手中接過風油精,然後擰開瓶子瓶蓋,又將瓶子遞與宋君,然後說道:“宋君可嗅上一嗅。”
司空看著鏡中的本身栩栩如生,啊不對,是鏡中的本身如此清楚。司空不知該如何描述此物,這是這輩子看本身看的最清楚的一次。
作為一國司空,他所見的珍寶器物已不知有多少,上乘的銅鏡,配上上乘的工匠,不管如何研磨,也不會有這般透亮,即便是銅鏡再亮,也總彷彿蒙著一層淡淡的黃色,讓鏡中之物有些不實在。
“此香之名,我也不知。此物源自樓蘭更西之地,樓蘭之西五千裡處有一國名烏孫國。
尋來了錦盒,然後二人用白絹包裹著鏡子,謹慎翼翼的放在一個盒子內。
烏孫國有一逾千年之古樹,此古樹所產種子有奇香,其國君命人將種子搗爛,便可擠出少量此種香料精油。樹雖為千年古樹,但其種卻輕若鴻毛。
木耒隨後說道:“宋君,大盒內,乃是一上乘之玉鏡。”
宋國國君拿瓶子在鼻前嗅了一嗅,然後立馬感覺神清氣爽,精力惱人,又深吸一口,隨後說道:“此乃多麼香料,果然為上等佳品。”
司空單獨感喟道:“噫,此小子不知天高地厚,明日如何是好?”
“物以稀為貴,此一瓶儘送與宋君,與半瓶送之,其結果不異。倘若半瓶則更顯其貴重。
“公子,昨日國寶之事,本日當如何?”
宋君翻開那大的盒子,取出鏡子,看到鏡中的本身,也是一駭。
木耒則對宋君說道:“煩請宋君近前,我教此物如何利用?”
如此光亮之玉鏡石更是罕見,且多為棘棗大小,雞卵大之玉鏡石已是珍品,宋君手中這般大之玉鏡石,存世恐不超五枚,此物便來自於明鏡河,由工匠打磨至極薄而成。”
實在木耒在大殿上的時候,便想好了對策。國寶嗎?我從後代帶點啥過來,在這個期間都算得上國寶。
看完玉鏡,宋君伸手又去翻開另一個盒子,翻開以後,此中竟是一綠色之物。宋君拿在手中,指著這風油精問道:“此又為何物?”
本日二人與宋君見麵的處所是一個小殿,宋君見二人前來,手中還是空空如也,然後便板起了臉,問道:“小子,你昨日許我之寶在那邊?本日緣何白手而來?你本日莫非要食言?昨日你但是在大殿之上欺詐於我?”
“如此便好,遂以此二物送與宋君,則此事必成。二位莫要呆立於此,速去尋錦盒來。”
木耒說完,便從本身的袖中取出一個比手掌還要小一些的盒子。司空也從他的袖中取出一個盒子,那盒子比手掌大不了多少,並且還是扁扁的。酒保上前,用托盤取走這兩件寶貝,呈送到宋君麵前。
“公子,使不得,此寶乃需獻於宋君,我不得……”
“公子,吾身再無矣。”
然後擰開蓋子,將風油精瓶子口朝下,在阿誰大包塗颳風油精來,這一操縱,再次驚呆了司空和司禮二人。
然後木耒去拿那綠色之物,隨後擰下風油精的小蓋子,將其遞到司空的麵前,“司空,嗅之一嗅。”
集其樹一年之種,也不過三兩斤之重,待其搗爛擠壓出精油,也不過一二兩罷了。豐年之時,可得此瓶中香料,約二三十瓶,寡年時,僅可得十餘瓶。但那千年古樹數年前已毀於烽火,此物世上再不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