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染繡榻_14.第 14 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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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蘭春恥笑道:“恭帝現在這把龍椅都做的戰戰兢兢,怎能夠用這類體例來打季卿的臉,媽媽莫要健忘了,這個封號是季卿求來的,恭帝賜下謹字讓我慎言恭敬,又何嘗不是在警告季卿。”

“娘子為如許的事生惱不值當。”賀蘭春的乳母徐媽媽溫言軟語的勸道,慈愛之色幾近要溢位眼底,她抬手召了小丫環過來,接了她手上的燕窩粥,笑著與賀蘭春道:“我的好娘子,從速用些飯菜吧!你這般可不是讓媽媽心疼死了。”

賀蘭春出嫁前恭帝迫於中山王府的壓力賞下了封號,隻是因秦家與賀蘭家當年的糾葛,恭帝心中實難嚥下這口惡氣,又顧忌中山王的設法,不敢直接駁了他的摺子,隻得在封號上動了手腳,犒賞其一個“謹”字,卻也足以讓賀蘭春噁心的幾天吃不下飯。

賀蘭春知徐媽媽一心隻為她好,便連親生兒子都要落在她後邊,便笑著道:“媽媽放心便是,我心中稀有的很,隻是這個委曲若這般無聲無息的嚥了,我們進了府怕也是讓人覺得我們是軟柿子,好拿捏的很了,既府裡有人想給我一個上馬威,我若不將這臉扇歸去,豈不是白費了那人的心機。”她叮嚀了靈桂研了磨,提筆寫下了一封信,言辭之間未見鋒利,隻要滿腹委曲。

魏王對此倒是甚為對勁,在他看來這個“謹”字可謂是有雙關之意,一來是為女兒出了一口氣,叫那賀蘭氏莫要恃寵而驕,二來也是給季卿一個警告,讓他明白這天下還不是他季卿的囊中之物,莫要放肆不成一世。

“王妃?”徐嬤嬤一怔,不知這話從何提及。

“父王這是在都城的日子久了,現在恭帝繼位更無人能轄製他了,便更加的對勁失色起來,中山王府的事怎是他好插手的。”魏氏與徐嬤嬤抱怨道,苦笑不已。

賀蘭春從美人榻上做起,嘲笑道:“這是存了心的噁心我,恭帝不過是初即位,身下這把龍椅尚未坐穩,他哪來的膽量敢打中山王府的臉,我看清楚是有人撐腰纔是,媽媽叫人拿筆來,我倒要問問季卿他是何意,我人尚未進府便要我慎言恭敬不成。”

魏氏的話季卿倒是信的,他這個王妃還不至於笨拙到如此境地,隻是魏王府暗裡乾與中山王府的事叫他滿心不悅,他嘴角略勾,聲音中透著冷意:“想來是嶽父說提的字未能讓賢人體味,依本王來看應是花重錦官城的錦字纔對。”

魏王的這份心機在他得知季卿與賀蘭氏聯婚後達到了鼎盛,特彆是他為賀蘭春請封一事,更是叫他深感不悅,在他看來季卿這清楚是不講魏王府放在眼中纔會如此行事,叫賀蘭氏與他的女兒比肩,現在季卿尚需他攙扶已敢如此行事,若叫他失勢,將來魏王府隻怕難有安身之地,這般想著,魏王便表示了恭帝在封號上動了手腳,而此舉正與恭帝不謀而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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