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姨娘想著六娘子的婚事便唉聲感喟,摟著她哭了好幾通,隻歎她命苦,本來有機遇結下一門貴親,恰好叫人截了胡,言語之間不免帶出了幾分抱怨之意。
徐夫人忙道:“不敢當側妃此言,這都是妾應做的。”她略低著頭,用眼角的餘光瞧向了賀蘭春,方纔隻聞其聲,感覺嬌媚動聽,現在窺見這張芙蓉麵總算明白了中山王為何如此正視於她,她平生所見美人也是無數,然若些人在這位賀蘭側妃麵前卻皆是黯然失容,所謂絕色當如是。
等下人抬了香湯進屋後,賀蘭春屏退了屋內彆莊的侍女,隻喚了靈桂和繁縷兩人出去奉侍,她嫩藕似的手臂搭在木桶邊上,臉微微朝後仰著,頭靠在靈桂柔嫩的小腹上,抬手打了一個哈欠,額頭兩側的按揉後的舒緩讓她睏意襲來。
高姨娘摸著眼淚道:“我這還不是心疼你,好好一樁婚事叫九娘子截了胡,若不然現在該備嫁的可不就是你了,我聽你父親說中山王可不是平常的皇親,你若能嫁進府裡做側妃,今後你四哥也有了希冀。”
賀蘭昀猛的回過甚去, 看著賀蘭晰, 目光中寒光幽幽:“你以為這是小事?”
“夫人坐下說話。”賀蘭春笑著本身下首的位置,她抬手間豐盈微微輕顫,嬌媚嬌嬈的臉上充滿著一種令人不捨眨眼的容光。
“果然是泥腿子出身,粗鄙不堪。”賀蘭春咬牙切齒的說道,猛的從浴桶中站了起來,她不過方纔及笄,身材自不如成□□人普通風味,然容氏在她幼時經心為她保養,連一根頭髮絲都未曾錯過,自是將她養得如同一尊玉雕的得空美人普通,讓她雖不及美婦人普通身形豐腴,卻也身姿婀娜,柔嫩的腰肢纖細的一手便可握得過來,盈盈一握的腰肢襯得她胸前的柔嫩非常豐盈飽滿,配上一襲欺霜賽雪般柔滑得空的肌膚,讚聲美人亦當之無愧。
季卿在酒菜上並未瞧見賀蘭家兩兄弟,是以叫了槐實來尋人,槐實知季卿非常看重賀蘭春,因此對賀蘭昀與賀蘭晰也極儘禮遇,恭聲道:“王爺派主子請兩位郎君退席。”
賀蘭晰微微點頭,笑道:“有勞公公了。”
這話天然是叮嚀的靈桂和繁縷兩人,她二人對視一眼,卻未曾依令行事,反倒是擋在了賀蘭春的身前,靈桂屈膝一福,道:“還請王爺允娘子換上單衣,香湯已有些涼了,娘子身子嬌弱,如果久帶怕是關鍵了風寒。”
賀蘭晰道:“自是不是要事,二哥應明白與季家聯婚所圖為何。”他說著, 暴露一抹得意的笑:“二哥方纔也瞧見了季卿的失態, 可見他待春娘非常有些分歧。”
季卿微微點頭,起家下去與眾將士同樂。
六娘子聽高姨孃的滿腹抱怨,嚇得一張俏臉都白了,忙攆了小丫環去內裡守著,勸高姨娘道:“姨娘且慎言吧!細心這話叫母親聽了又該不悅了,邇來母親表情不好,無事還要生非呢!叫她聞聲你的話那裡有你好果子吃。”
賀蘭春地點的喜房是彆莊的正房,房內安排無一不精,一眼掃去便看到好些嶄新的物件,屋內有個聰明的侍女見賀蘭春目光打量著屋內,便傾身一福,用奉迎的語氣道:“屋內的安排王爺特地命徐夫人全數換置過。王爺待您當真是極其看重。”
賀蘭春出來時季卿已經沐浴一番,他以一種狂放的坐姿坐在大床上,在瞧見賀蘭春的時候目光變得熾熱起來,美人身上另有濕氣,一襲輕浮的裡衣貼合在她小巧的身材上,對季卿構成了極大的引誘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