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如舊_第九十七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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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德文依托先帝遺澤,掌控著羽林與虎賁,穩居大內,蕭德文聯絡了一批舊族,在朝中與他照應,但手中卻無兵。蕭德文欲倚仗晉王門下大臣,晉王也想借羽林虎賁之勢,兩下一拍即合,竟儘釋前嫌了。

衛秀從衛府出來,他身後,衛太師親身送客。

晉王略有些不安,看了蕭德文一眼,忍住了暴躁,溫聲道:“虎賁羽林金吾這三處是先帝為陛下遴選的良臣,執金吾怎會不聽陛下號令?”

二人回到寢殿,濮陽取了帕子來替衛秀擦去臉上頸上的水珠,衛秀從懷中取出衛太師親筆,交與她道:“談成了。殿下再與那兩處打仗嚐嚐,倘若兩位中郎將一意孤行,非要保扶少帝,隻好出此下策。”

“王叔不是明知故問?朝中有大長公主,朕之號令,形同廢紙,連丞相她都能拉攏,何況戔戔一個金吾衛。”蕭德文半是替本身辯白,半是不忿,“牝雞司晨,哼!”

衛秀欣然接管,又請太師止步,方登車拜彆。

這下好了,等晉王將大長公主誘入宮中誅殺以後,他就將罪名全數推倒晉王身上,再覺得姑母報仇的名義,殺了晉王,如此,他方能真正高枕無憂!

晉王感覺,蕭德文這類傀儡天子,就應當他說甚麼,就信甚麼,到最後,再將黑鍋背去,乖乖讓出皇位,然後束手就死。現在他竟然敢不從命!晉王眉心閃現一抹慍怒。

這個時候,他本該在麟德殿聽帝師講講課業,但究竟上,他已好久冇有去聽大儒們的教誨了。朝中對此很有不滿,覺得天子怠惰率性。

這段時候,一貫都是他說甚麼,蕭德文就信甚麼,在這最要緊的關卡,他竟然俄然精瞭然。晉王大是憤恚,恰好他又不能持續勸,再勸,蕭德文恐怕會思疑他。

晉王深思道:“不對,濮陽還未獲得金吾衛……”他比蕭德文看得更多,朝中意向,他大略是清楚的。

禦者不住揚鞭,加快速率。

蕭德文趺坐在環椅裡,矜持一笑,居高臨下地看著晉王的頭頂,悠然道:“王叔免禮。”

“召過了,他也奉召來了,可他老是顧擺佈而言他,態度非常對付,朕不肯見他,便讓他退下了。”蕭德文若無其事道。實際是他各式示好,何如執金吾無動於衷,他不得不偃旗息鼓。

蕭德文不耐煩道:“金吾衛在宮外,管不到禁內,我們有羽林和虎賁就夠了!王叔設法將她誘入宮中,朕安排人伏殺,人死燈滅,她一死,便無人能阻朕臨朝了!”

蕭德文笑得格外和順,語氣也更客氣了:“王叔有事,且去忙吧,朕這宣德殿,王叔想來,甚麼時候不能來。”

蕭德文很對勁晉王的恭敬,他感覺,倘若晉王能一向如此,看在同是蕭家人的份上,他能夠既往不咎,事成以後,也留晉王一命,至於掌權,他是不消想了,朝中的權力,該當握在天子手中。

衛秀身上都濕透了,那紙親筆倒是乾的,動手另有衛秀懷中餘溫。濮陽接過,並不當即翻開,而是放到一邊,將衛秀的發冠卸下,替她擦乾頭髮。

晉王的目標是通過蕭德文來掌控京中這三處兵力,虎賁和羽林他都打仗到了,但金吾衛卻遲遲不能搭上話。這使他頗不結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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