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久等了。”竇回行過一禮,便笑著說道。
“先生不要再諱飾了,你與七孃的事,朕皆已曉得。”
但公主再如何聰明、啞忍,能觀全域性,能成大事,都冇法彌補她是女子這一弊端。衛秀自傲能將她攙扶上位,可這也許要花上她無數光陰,待到當時,時勢劇變,物是人非,公主必將一日比一日更能掌控全域性,魏國也必定一日比一日更難撼動。
不若趁此,便做個了斷!
“倒與郡王無關。隻是公主待我不薄,她當今不知因何陷於宮中,我且顧不上將來如何。”
借使公主藏匿於深宮,她近一年來為她所做之事,便無人曉得。投入長孫一脈,無疑最為明智。
衛秀安靜道:“為何推讓?如陛下所言,我偶然宦途,居那邊與我有何不同?”
今番摸索又是從何而來,莫非是府中出了背主之人,將一些情狀泄漏出去了?如果如此,便得好好查上一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