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如舊_第四十三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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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陽日思夜想,的確到了夜不能寐的境地,這讓她非常心慌,昔日從冇有過的,總想先生出浴風情,這未免過分輕瀆。

“我可冇與他說這個。”天子笑著道,“他小小年紀,曉得些甚麼?怕也是聽人論道才記取。”

以莽直著稱的趙王皆如此,更非論其彆人精了。故而這數月來,京中玩耍行宴便少。濮陽在府中待得悶了,欲外出飲宴,也無處可去。

這本冇甚麼,生在帝室,誰能冇意思念想?可方纔蕭德文扯謊說是陛下說的,非論是他成心抑或偶然,皆可知此子心機深沉,且防備極重。

濮陽便似一個長輩般慈愛抬手在肩上碰了一下,柔聲道:“這不是就見著了?昔日少見你入宮的,今番是做甚麼來了?”

衛秀更加迷惑,心內暗自測度,還是想不通她究竟是如何曉得。

自過年以來,戰事不竭,涼州不寧,天子甚為煩惱,京中世人也不敢如何熱烈,怕觸怒了天子,就連趙王生辰,也隻在府中與王妃、王子用一便宴罷了。

不想還好,一想便停不下來,濮陽的腦海中儘是遐思。總感覺先生身上不該有衣衫。

說罷便走了。方纔還和順馴良,這會兒說走就走了,蕭德文話噎在口中,一時竟有些傻眼。

防備重怕甚麼,若不是先生留他另有效,他也確切是眼下最合適的人選。濮陽能當即弄個飽學之士去教歪他。

蕭德文略顯躊躇,但很快便一臉無辜:“是方纔祖父說的,我便記心上了。”然後又笑得非常甜,“侄兒偶有所求,姑母可不能推讓。”

“此珠名懸黎,相傳為上古天子統統。”天子拿起,在手中把玩,隨珠的光芒彷彿能透過手掌,掌縫間透出微小的光來,白天如此,待入夜下來,豈不是更美好?

天子笑道:“如何?可稱得上珍寶?”

到當時,便能夠不必單單想著了。濮陽更加動力實足。

蕭德文直起家,衝濮陽一笑,靈巧懂事:“好久不見姑母了,姑母也不來看侄兒。”

見濮陽心虛得很,彷彿有甚麼難以開口,衛秀挑眉,不解道:“但是有甚麼不便說?”

可這設法剛出來,便似一盆冰冷的水兜頭傾下,將衛秀澆得復甦過來。笑意來不及收回,就這麼凝在了唇畔,她眼中閃現黯然,低首沉默。

濮陽笑道:“兒賀阿爹得此珍寶。”

輦輿一起往前,道上宮人見是公主,紛繁恭敬遁藏。

一個小東西,學了一身心眼兒,真是難纏。可再難纏,年事擺在那兒,濮陽想亂來便亂來了:“轉頭我問一問她,不過衛先生是記在陛下心中的人,隻怕強求不得。”

濮陽聽聞此言,心中已怒了,竟膽敢圖謀將先生從她身邊奪走!麵上仍笑得慈愛,套他話:“你一個孩子,這事是打哪兒聽來的?”

濮陽的神采刹時由緋紅轉成嫣紅,連眼神也閃躲起來,轉到不著名的某處,又實在忍不住,將視野轉回到衛秀臉上,在她漂亮英挺的鼻尖上略略逗留,便禁止不住地下移,先是朱唇,再是玉普通的下頷、脖子,最後再到鎖骨以下的某處。

時候不早,濮陽也偶然與他周旋,正欲拜彆,便見蕭德文扭扭捏捏道:“有一事,侄兒欲求姑母。”

如果不想,倒好,可一想起,那日所見,便不時閃現在濮陽腦海中。先生曼妙的身姿,光滑細緻的肌膚,順著胸口滑落的水珠,另有那嬌羞不已的兩點粉嫩,昏黃恍惚,卻如此勾民氣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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