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如舊_第一零二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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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見她,又想日日都能見她。

群臣退去,本覺得陛下也該歇下了,誰知她依故居禦座,拿了一道道奏本持續批閱。

她信賴了她的說辭,濮陽既寬解,又感覺失落,她伏在衛秀的肩上。衛秀環著她的腰,一手重撫在她的背上,和順體貼,充滿珍惜。

她想起來了,她們初度歡好,是阿秀主動勾引的她,她當時儘管歡樂沉淪,卻冇有重視到,她俄然屈身勾引,是因她們之前議論的恰是仲氏,她開著打趣問她,她字中的阿誰仲字與仲氏可有甚麼乾係。

傷在那處,不成製止地就要暴露胸口的肌膚。傷口已結痂,不再流血,想必比及血痂脫落,便能規複如初了。濮陽上好藥,又想到如果傷好,留下疤痕,便欠都雅了。她該問一問太醫,去要些祛疤的膏藥來。

濮陽隻得專注於部下。解開衣帶,翻開衣衿。

濮陽還想到她們結婚以後,初度歡好之時,映著暗淡的燭光,阿秀躺在榻上,她禁止的喘氣,她難耐起伏的*,她咬住下唇羞於呻、吟出聲的模樣,真是美極了。

濮陽搖了點頭,依托在她肩上,死力地止住抽泣,她很怕,很擔憂再哭下去,阿秀就該思疑了。她不想讓她曉得,她現在還不知,就會還是對她好,哪怕隻是演戲,她也在對她好。濮陽擦去眼淚,聲音沙啞:“我隻是心疼你。”

濮陽不知不覺也跟著笑了一下:“燭光暗淡,對眼睛不好,不要看了。”

濮陽轉頭,愣愣地看她。衛秀更加心慌,濮陽勉強笑了一下,笑意還未展露,眼淚更澎湃地落下。她開口道:“阿秀……”她想說我冇事,但是才一開口,聲音便哽嚥了,喉嚨發緊,讓她說不下去。

衛秀不知她是如何了,謹慎地抱著她,口中非常和順地哄道:“不哭,不哭,有甚麼難事,漸漸說。總有體例的。”

太後乍然喪子,哀思欲絕,想到今宮中已不是蕭德文做主,也不肯留在宮中了,隻等蕭德文喪事以後,就出宮去。

又過了一會兒,案上兩摞奏本批完了。濮陽將硃筆擱在筆架上,轉頭望了眼一旁的燭台,燭台上蠟燭已將要燃到絕頂,再看滴漏,已近半夜。

她的目光從書籍上移開,偏首望過來,落在濮陽的身上,她笑了一下,溫聲道:“返來了?”

新君成年已久,本來那三位輔政大臣天然形同虛設,王丞相與鄭王都冇甚麼定見,在新君即位第一日便一同上表,奏請辭去輔政大臣一職。

結婚兩年不足,相處也有四年,濮陽曉得衛秀的很多風俗。無事之時,她總會淩晨安設,晨間也早夙起來,起居定點定時,甚為規律。反倒是她,總想多做些事,拖到更深露重,才肯回房。阿秀見她如此,便常陪她,也幫她措置些事,好讓她早點歇息。

在宣德殿時,她還能專注於政務,還能勉強禁止住本身,極力不去想阿秀,到了這裡,她隻想當即就見到她。

秦坤見陛下擱筆,又看著滴漏入迷,便走上前去,謹慎稟道:“陛下,時候不早,陛下可要安息了?”

先定下蕭德文的諡號,接著又催促刑部、大理寺將晉王逆案審結。昨日一天耗在宮中,很多政務天然就擔擱了,她又令人往政事堂,將堆積的奏疏搬了來。

一朝天子一朝臣,除了將大權收於上,還要加封功臣,擢升一早就跟隨她的大臣們,此事倒不必急,濮陽也還需考慮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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