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厚的血腥味讓她喘不過氣,薑漁抖動手,當真地將金瘡藥謹慎翼翼地灑在謝清池的傷口處,有些處所的藥粉剛撒上去,就被血水沖淡了。
他一手撐住床沿,一手托住薑漁的下頜,特彆這小丫頭還呆呆的不知接下去會產生甚麼的懵懂模樣,實在媚諂到了他。
從家裡帶來的金瘡藥止血結果公然名不虛傳,很快,薑漁就見謝清池腰腹間的傷口冇有再滲血。她纔拿來潔淨的紗布,笨拙地幫他包紮傷口。
這小女人此時冇有反應過來的順服,像在謝清池的身材裡放了一把火,特彆在嚐到她的唇瓣竟然如此柔嫩苦澀的時候,這把火有愈演愈烈的態勢。
謝清池整小我鬆弛下來,連帶嘴角都揚起一絲和順的笑意。
如何俄然如許了...
這類事情應當是誇姣而甜美的,而不是在這個粗陋的帳篷裡。
那雙杏眼裡泛著懵懂而無知的光,像一把帶著絨毛的小刷子,一下一下,刷在謝清池的心上,攪得貳心癢難耐。
越靠近行軍床,鼻尖的血腥味就愈發濃厚,薑漁的神采就白一分。
她毛茸茸的頭頂拱在他胸口,女子奇特的體香從他的鼻腔鑽入肺腑,謝清池的目光變得深沉,他俄然感覺本身彷彿有點禽獸,不然為甚麼在這類環境下,他竟然對薑漁有了反應。
不是扣問,是奉告。
終究呼吸到新奇氛圍,薑漁狠狠的喘了好幾口,貪婪地深吸幾口,才頂著一張紅彤彤的臉惡狠狠地瞪向禍首禍首。
薑漁聞言,瞪了他一眼,“我手腳輕一點,你彆說話。”
實在薑漁也是第一次給人上藥,前次她受傷,是珍珠幫她上的藥,她之前從冇想過本身會碰到這類事情,現在碰到這個男人,今後如許的事情恐怕是不成製止了。
謝清池的這句話在這個時候說,很有些卸磨殺驢的味道。
剛纔這個行動,不但冇有澆滅貳心中的那股火,在嚐到小女人的苦澀後,那股慾望竟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公然,薑漁聽到就有些憤怒,方纔還黏著本身,這會兒就要趕本身走。
“嗚嗚~”
很輕。
這下子,薑漁終因而反應過來了,憑著本能去推拒麵前之人,何如掙紮好久,始終逃不開他的監禁。
他的部下挪,抵住她的後腦勺,不讓她有半分畏縮的餘地,一點一點地,將滾燙至極的氣味,喂進她的嘴裡。
珍珠和青梔取藥返來,薑漁接過金瘡藥,揮手讓她們先退下,本身則捧著藥瓶回到了行軍床邊,謝清池恰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也不管腰腹處剛包好的傷口是不是會再次崩開,他現在隻想好好親一親這小丫頭柔嫩的唇瓣。
心願得償以後,謝清池收回一聲滿足的喟歎。
鼻尖充滿著薑漁身上的芳香,這香味跟著他的呼吸進入肺腑,頭頂上傳來她凶巴巴的聲音,他的心頭彷彿被甚麼柔嫩的東西碰了碰。
薑漁瓷白的臉不知因為缺氧還是衝動導致,出現兩團紅暈,像熟透的水蜜桃,她的杏眼微閉,彎彎的睫毛像兩把長長的刷子,在騰躍的燭火中悄悄顫抖。
她便歸去再撒一遍,直到全部傷口的創麵被厚厚的藥粉覆蓋,才悄悄鬆了口氣。
他的小女人配的上統統最好的東西。
比起家上的疼痛,他彷彿更想看看這個小丫頭的反應。
謝清池哭笑不得,隻得躺在那邊,一動不動。
固然薑漁的行動很輕,但她一動,身下的軀體也隨之一抖,謝清池那樣的人,如許的反應申明他清楚痛極,卻還是忍著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