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漁渾身一顫,手緊緊抓住了身下的被子。
沿著光亮的脖子,一起下滑,下巴的胡茬激起薑漁身上的層層顫栗,她有些難受,想伸手去推開他。
隔著那杏粉色的肚兜,謝清池的唇悄悄落在薑漁的身上,不止薑漁感覺難受,謝清池更感覺難受。
緊接著,他又持續往下。
謝清池看著像炸毛的小貓似的薑漁,愣了下,而後不顧薑漁的掙紮,讓她轉過身麵對本身,又用一隻手抬起她的下巴,讓她看著本身。
今晚,他們倆之間必必要有一個勝利者,這個勝利者必須是她。
不睬她?她也不讓他好過。
內心如許想著,薑漁手上的行動並未停,頂上謝清池越來越有壓迫感的眼神,她也硬著頭皮持續。
薑漁伸出一手,在他胸口胡亂摸索一通,她就是要招惹他,歸正他不敢動她,既然他不想好好過,那大師就都彆好好過了。
謝清池:……
可較著的力量差異,麵前這個“龐然大物”,就算她使出了吃奶的力量,她都未能鞭策他半分。
如許就想她認輸?
但薑漁並冇有停手,她玩了一會兒感覺冇意義,又盯上了謝清池轉動的喉結,眼睛先落在喉結上,隨後便是那雙小手。
但薑漁堅信,這統統都是謝清池為了“逼她認輸”的手腕,她纔不會在這個時候舉旗投降。
因而在薑漁的手持續不循分的時候,謝清池深吸一口氣,翻身將始作俑者壓住了。
感遭到那處的竄改後,薑漁玩了兩次,就落空了興趣,她的手又開端從謝清池的胸部往下流走,直到落在他緊實的小腹處。
摸完今後,薑漁的兩隻手直奔謝清池胸口上的某處,捏住那邊,一個勁兒的把玩,撫摩,直到聽到身側之人的呼吸亂了,薑漁內心才升起一股對勁。
這絕對會是一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更深切的“交換”。
部下的肌肉過分健壯,硬邦邦的有些硌手,薑漁彷彿不太對勁,想持續往下,卻被一隻要力的臂膀抓住,頭頂傳來謝清池咬牙切齒的聲音:“你知不曉得你在做甚麼?”
她已經找到他的虧缺點了。
屋內的燭火騰躍了幾下,全部室內都跟著暗了暗,薑漁緊接著從謝清池手中抽回本身的手,轉過身背對著他。
“薑漁。”謝清池喊出這句話的時候帶了些咬牙切齒的意味。
這麼做隻是徒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