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石頭想了一下,然後說道:“那如果,我是說如果,最後發明阿春不是你們家的人,你們會不會……”
“成春,是你們的親生女兒嗎?”孟少卿看著成石頭,輕聲問道。
“對了,當初阿春身上的那些衣服固然已經破襤褸爛了,但是我冇捨得丟,就一向放著,你們等我一會兒,我去把衣服拿過來。”果兒娘俄然站了起來。
成石頭走的時候,有人來問,成石頭隻說是成春想他們了,讓他們去都城裡頭玩,旁的,便是再也不肯開口了。
成石頭看看連翹,又看看孟少卿:“跟你們去都城是為了證明阿春的身份嗎?”
孟少卿歎了口氣:“我們就是來按例扣問一下!”
“如果冇有不測,應當是的!”一旁的孟少卿,緩緩開口,“我想你們需求陪我回一趟都城。”
果兒娘翻開承擔,承擔裡的衣服疊的方剛正正的,固然有些發黃,但是還能看出本來的模樣,承擔裡頭還包著一個小包裹,果兒娘從速將包裹拿開了:“這裡頭是我們阿春的小衣服,就不好給你們看了!”
成石頭有些難堪的笑了笑:“您問吧!”
孟少卿悄悄的握緊了手:“你們曉得她身上有一個玉牌嗎?”
固然偶爾也會有眼紅的人在背後裡說一聲,他賣女求榮,但是當初立室佳耦一分彩禮錢都充公,全讓女兒帶歸去的事情,莊子上的人都是曉得的,以是這話旁人說一說,天然就會有人去和他辯論,一來二去的,也就冇有人再說這件事情了。
“曉得啊!我們撿阿春返來的時候,阿誰玉牌就在她手裡攥著,我們找人問了,說阿誰玉牌上刻了個春字,我們想著,多數就是阿春的名字,以是也就叫阿春了!”果兒娘輕聲說道,“那塊玉牌一向都在阿春身上帶著的,我們就是想著萬一有一天她的親生爹孃來找她,還能仰仗阿誰玉牌認親。”
成石頭和果兒娘麵麵相覷,好半晌都說不出話來,最後還是連翹說道:“家裡頭的農活我們都會安排人幫你們做,但是你們得跟我們進一趟都城!”
孟少卿還能強裝著,連翹看到那身衣服的時候,眼淚刷的一聲就落了下來,她一把奪過衣服,指腹在那朵刺繡上,一點一點的摩擦著,淚水吧嗒吧嗒的落下:“這是女人的衣裳,這是女人當年最喜好的一身衣裳,上頭繡的滿是女人喜好的牡丹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