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幼南記在心中,一拍梅花鹿頭上的犄角,這靈獸蹄下生雲,上了中天,朝著目標雲台而去。
在紅衣女子眼中,葛雲飛的資質不錯,能夠勉強進入考查名單了。
時候不大,清澈的鶴鳴聲傳來,緊接著,環佩交鳴,異香陣陣,一名紅衣女子落了下來,髮髻高挽,容顏嬌媚,光亮的腳踝上帶了一串銀質風鈴,一走動,就收回叮叮鐺鐺的聲音,清脆動聽。
景幼南站的穩穩鐺鐺,神采平靜。
景幼南心中一喜,肉身但是載道容器,每精煉一分,將來就會獲益非常。
大斧一出,雲台中心的紅衣女子不由得細眉挑了挑,這但是一件殺伐法器,上麵存有死者的怨氣和惡念,普通的修士碰到,是很頭疼的。
“請,”
“景師弟,請,”
此時,他正騎著一頭靈鹿,自顧自地四下旁觀,來到這個天下上,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熱烈的場景。
見到門中的裁判到位,景幼南拱了拱手,道,“葛師兄,請。”
景幼南看過令牌中傳來的資訊,曉得對方就是本身此次的敵手,隨即抱拳拱手,道,“見過葛雲飛師兄。”
兩人上前一步,同時取出身份令牌,打出一道法訣,雲台上的符文流轉起來,一道道的資訊傳送出去。
頃刻間,本來沉寂的廟門驀地間熱烈起來,一個又一個的弟子或駕雲車,或乘飛禽,吼怒來往,赤光染紅半邊天。
“好霸道的道術,竟然介於道術和寶貝之間,”
這一斧頭劈出,全部雲台的溫度急劇降落,以葛雲飛為中間,三丈以內,乃至結了一層薄薄的碎冰。
“咦,到我了,”
紅衣女子到雲台中心站定,拿出身份令牌對比了一遍資訊,確認無誤後,道,“景幼南,葛雲飛,你們兩人能夠開端了。”
每三年一次的門派大比,是外門弟子鯉魚躍龍門的機遇,也是內門的大大小小的構造彌補新血液的機遇,他們都會派出得力人手,細心而細心地尋覓所需人才。
敢用如許的殺伐法器之人,要麼是瘋子,要麼對本身有充沛的自傲,歸正都不是簡樸之輩。
他們的身前,懸空一青銅古鐘,高二尺,重有百斤,軌製渾厚,隱有玄文。
“師兄,承讓了,”